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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和昂基已經笑噴了,在三輪上捂著肚皮,可勁兒的笑。這故事反轉太厲害,讓人笑爆肚皮。
我還在說呢,陳百合這女子要害死一個人,何必要整這麼多幺蛾子。原來啊,她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計好了的計一點點的讓孫二彪踏進自己的陷阱,到死了還不知道自己作了“偽證”呢。
昂基也是欽佩得不行。但最後想想,還是說這陷阱不錯,但是也有風險,萬一孫二彪不管紫砂碟,一心要洞房,陳百合就要被糟蹋了。
登盛也笑了,彈了彈手中的煙灰,說不可能。這隻要是個人都貪,隻要貪就要出事情。咱們說了這半天,不就是在扯陳富貴貪心這事兒麼?
昂基也點了點頭,兩人說著說著,又開始掰扯這事兒。
我心頭還是有點不得勁兒。無論陳富貴這事兒是“該”或“不該”,畢竟人死為大,老是談論一個死人的是非,實在有點不好。
我趕緊岔開了話題,扯到“降頭”這事兒上來。
我問他,咱們這進村兒後,下一步到底該咋去尋找“降頭師”呢?
昂基說其實這事兒他想過了,既然村兒裏麵就一個賭坊,從那貨嗜賭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那地兒的常客。咱就去長期蹲守,老子不信他不出來。
我說其實這事情也不難,找個當地人,把事情一說,然後找他們幫忙。當然,咱也不能讓人家白幹,到時候給點錢,不怕他們不辦事兒。
登盛覺得我這辦法可以,他說也別這麼麻煩了,麵前不就是有個現成的麼?
說到這裏,我們三人全都轉過頭去,齊刷刷的看向了前麵正在開三輪的老頭兒。他是村裏人也就是泰國人,自然聽不懂我三人的話,現在自娛自樂的在哼著小曲兒呢。
我也不會泰語,於是昂基就在哪裏和他交流,兩人“嘰嘰哇哇”的說著一些根本聽不懂的話。
一開始老頭還能從容不迫的應答,但說著說著,他臉色變得厲害。一個勁兒的搖頭,到最後幹脆就是閉嘴不再言語了。
我覺得好奇,趕緊問昂基,到底他們在說啥?
昂基說一開始他為了套老頭的話兒,就跟他拉拉家常,大致的說了一些“親熱”的話。說著說著,他就提到了村裏“降頭師”的身上來,問他村裏有沒有這麼一個人。
“然後呢?”我趕緊的問。
昂基說:老頭一開始還好端端的,但聽到我提“降頭師”,他就一個勁兒的搖頭,表示自己啥都不知道。我當然不信,追問他,他讓我別亂問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較好。
我聽到這裏也愣住了,隨即笑了起來,我說這應該是好事情才對。
昂基瞪著個眼,死死的瞅著我,沒好氣的說,“這還好呢?咱們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要咋整?”
登盛也跟著笑了,說他這是關心則亂。仔細想一想,既然連這跑三輪的老頭都閉口不談,這說明啥?說明那家夥恐怕在這個村很出名,就怕他是個無名小卒,找個地方一躲,你到哪裏去找?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這麼出名,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