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盛留了個心眼,就問英達,有沒有辦法對付小鬼降?
英達說那就說不準了,身上有靈器庇護的沒事兒,沒有靈器的就倒黴了。降頭師下降頭,針對這位朋友,那是因為第一次不成功,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所以,非要整死你不可,連“小鬼降”都放了出來。但相對的來說,他現在知道你有神靈庇護,輕易沒法得逞。再是心中不甘,也不敢和神靈作對。所以……
說到這裏,英達轉過頭來,將眼神放在了登盛和昂基身上。他笑著說,你兩位恐怕是要倒黴了。
昂基脾氣可不好,聽到這話就拍桌子,咬牙切齒的罵,“來撒!馬幣,媽賣馬幣!老子出來混了這麼些年,就從來沒有怕過誰,你讓它盡管來。”
我讓他消消氣,別發火,這“小鬼降”你們沒親身經曆過,不知道它的厲害。剛才我遭整了一夥,現在還膽戰心驚,今晚上咱也別分開了,三人湊一塊兒擠擠睡。身上這塊兒佛牌,應該也會起點作用。
登盛苦笑,說行是能行,就怕這不是長久之計。咱三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跟夫妻一樣,長期湊一塊兒吧。
昂基說怕錘子,哪裏有長期一說?過了今晚,明天就把降頭師抓出來搞死,我看他還咋害我們?
看到我們三人在哪裏自顧自的說,英達估計是猜出來我們在說啥了。他笑著嘰嘰哇哇一通,讓我們放心,其實小鬼降也並不是無敵的,這玩意兒也有限製。既然放了出來,過了今晚小鬼整不死你們,明天天一亮,他就用不得了。
聽到這裏我們鬆了一口氣,就怕明天出門,還要撞小鬼。
可惜……
這貨是“大舌頭”,後來又補了一句話,讓你魂兒都快嚇沒了。
說啥呢?
英達說,這隻是針對一個小鬼。就怕“降頭師”再養一個,到時候天天放,你們還是小心點吧。
整得我們是相當無語,更加確定了,明天天一亮,非得將那貨抓出來整死不可。
喝了酒,把自己灌醉,我們三人擠在一個屋兒。昂基說喝醉了,眼睛一閉,啥都不怕了。第二天能睜開,那說明還活著,要睜不開了也無妨,就當睡一覺了。
我聽到這話就笑,這貨神經也太大條了。咱這算不算是苦中作樂?你說我這叫咋回事兒嘛!好端端的,無緣無故卷入這些紛爭中去。不管咋說,那該死的降頭師,算是徹底把我惹火了。
別說昂基、登盛,就是現在的我也想把他給祖墳給挖出來。
這燒酒幹多了,後勁兒還厲害,躺在那兒沒多久,三人就是呼聲如雷。還真別說,昂基這辦法挺有用的,睡到第二天,英達過來叫人。我們睜開眼,發現太陽透過窗戶照著,屁事沒有。
我估摸著是昨天那小鬼湊得太近,結果給佛牌打著了,不然昨晚上不可能那麼平安的度過去。不管咋說,我們算是有驚無險的挺過來了,今兒就得出發去找老頭兒去。
在英達家付了錢,吃了頓早飯,他帶著我們就去村子後麵的沼澤找banya。這大清早的出發,說來也是奇怪,遠遠的就看到林子區域,一片的霧起朦朧。但到村子這邊,卻屁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