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達“哇咿哇咿”半天,最後幹脆拉著我,帶著我去看得了。他拽著我的手,要拉著我進屋子,在這節骨眼上,我突然想到外麵的banya,不能給這老頭跑了。
等下豋盛和昂基要沒追到他兒子,還得指望老頭呢。所以讓英達等一下,走過去拉著捆綁老頭的皮帶,跟遛狗一樣牽著他,三人一起進了這木屋。
嗬!好家夥,一進入這屋子裏麵,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啊。
這哪裏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動物園。裏麵很多的鐵籠子,籠子裏麵養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啥蜥蜴咯、毒蛇、老鼠、蛤蟆、蜈蚣之類的,看得人頭皮都發麻。
旁邊有不少動物屍體,估計是英達幹的,他剛才整了一盆鮮血來給我洗眼睛不是。雖然覺得惡心,但咱還是要謝謝人家,不然可能眼睛就瞎了。
心裏有鼓氣,憋不住了,我覺得我是受到了昂基的感染,把氣兒撒在了老頭身上。
指著他,我就罵罵咧咧,你個混蛋、王八蛋,生個兒子沒屁。眼。當初瞎搞人家妹子,現在整個兒子出來還是個“墮落包”兒。
他人就夠壞了,現在還整這些幺蛾子,簡直就是壞得流油。我知道你聽不懂,聽不懂我才罵你捏。要不是你幫了我兩次,就今天你兒子這事情,我非給你眼睛也搞瞎了試試。
我這邊正罵得爽,發泄自己這心中的怒火呢。外麵同樣也罵了起來,聽這聲兒應該是昂基和登盛回來了。
當即我欣喜得不行,趕緊和英達、老頭一起跑了出去。
隻見昂基和登盛灰頭土臉,兩人都變成了“泥腿子”,腰下麵的褲子全黑了。但慶幸的是,他倆抓到了那“降頭師”,身上擱一樹藤捆著。
昂基推著他一邊走一邊罵,時不時的還在背後對著他的屁屁踹上兩腳。等走到近了,這一看,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那“降頭師”也太忒娘的醜了。不僅因為他的臉,長滿了爛瘡,還因為他的身上……
之前因為我們是突然“襲擊”,老頭喊了話才將他給整醒。接著二話不說,從窗戶跳了出來,那時候他估計是在睡覺吧。所以被抓著的時候,上麵一件衣服也沒穿,光著個上半身。
這身上的皮膚蒼白的嚇人,不是那種膚弱凝脂,而是病態的白。皮膚上麵就像是人的頭發毛囊一樣,居然在上麵起一層白色的,像是頭皮屑的鬼玩意兒。這走起路來,帶點風,還整得是“漫天白雪”。
他估計被昂基和登盛修理得夠嗆,身上給打得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banya看著兒子被抓住了,跪在那裏,嘰哩哇啦的一通哀求,大概是說別殺他兒子之類的。
昂基不理會他,反而看著我,還埋怨我整點多餘的事情來做。剛才他翻窗戶的時候,要我能一棍子撩翻,大家那裏用得著這麼麻煩?
我說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子剛才眼睛差點瞎了,啥都看不見,拿啥來撩翻?
我話剛說完。
結果,旁邊的降頭師,居然陰險的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