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就一陣惡心,要知道是這麼個玩意兒我才不願意吃呢。
我告訴昂基,其實我也貪財。但當時人走到那種情況了,你會發現金銀珠寶拿來沒屁用,頂不過一個好覺,一點食物。它偏偏在我最困的時候來誘惑我,不是作死是啥?
昂基“哈哈”的就笑,登盛也跟著樂。既然他的“降頭”也解開了,我也有驚無險的回來了,這事情就到此結束。
關於banya和那降頭師的事情,我是真的不願意再去糾纏了。不僅是這身累,我這心裏麵更加的累。
在這一趟之中,最開心的當然是昂基了。辦好了出院手術,他說請我們飽餐一頓,吃完之後再叫車送我回去。
我累死累活這麼久,當然這頓飯也是我應得的。所以,該狠狠的“造”一頓就毫不客氣的造!
吃飽喝足,大家心情都不錯,這席間說了很多話。說得開心了,就開始大碗小碗的酒,可勁兒的喝。啤的還不要,全都是白的。這喝多了,後勁兒一上來,大家都高了。
昂基最開心,喝得醉醺醺的,最後還要登盛來攙扶。
出了門,登盛說先去他那歇息一晚上,明天再跟昂基去他那兒上班去,還邀請我呢。
我咋好意思?
登盛家就那麼大一個破地方,擠進去,腳都挪不開,我瘋了差不多。
現在昂基這混蛋又喝醉了,特娘的,之前答應說是送我回去的話,看來他是記不得了。
他記不得了,我自然也不可能厚著臉皮去說吧?
所以,我隻好告訴登盛,就不回去了。我這還是趕著回去照看表哥,他躺在醫院裏麵,也不曉得咋樣了。
登盛也不挽留我,我倆相互的交換了電話號碼,接著我就準備回去了。
可吃飽喝足出來之後,當時那時辰外麵早就天黑了,我要想回去也找不到車子啊。就算是找著車了,這溝通起來也有問題。
實在沒招,我就想起了上次跑三輪的阿jo,於是我打電話給他,問那貨出不出車?接不接生意?
阿jo聽到我在電話裏麵的聲音,還很好奇的問我,到底是哪個?看來他得業務是有點繁忙,這才過去幾天,我也記不住了。
於是我隻好好心的提醒他,開“雞店”的,嫖屍中了毒,龍批讓你帶佛牌的哪個。
聽到這些,他頓時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接著笑嘻嘻的說,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啊。行吧,你等著,在哪兒呢?
我看了看旁邊的路牌,這泰語跟特娘的蛆蟲一樣,歪歪曲曲的一竄。它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啊?
想來想去,於是我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阿jo,喊他趕緊來這個地方接我。
阿jo讓我稍等一下,說是馬上就過來。
掛斷了電話,我對著破地方是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走。雖然明知道等下還要被阿jo敲一次竹杠,可我有啥法? 在這裏是路也不認識,泰語也不會講,跑車的隻有他一個人聽得懂。所以即便是被敲了竹杠,我也隻能忍了。
我擱哪兒等了大半天,阿jo沒有來,想要掏出一隻香煙來抽一抽。發現自己從“百鬼霧林”出來之後,最後一隻香煙也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