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好歹和中國接壤呢。他費這麼大勁兒,把自己的“造假大本營”弄到泰國來,吃力不討好嘛。沒想到,居然是跟老司機跑了一趟引起的。
他越是不想說,我自然就越是好奇,趕緊問他到底咋回事兒?
昂基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像我一樣,不願意別人談及跟嫂子的事情,他也一樣,最討厭別人提這事兒。
既然這是人家的傷疤,不願意去講,我也別做那“神搓搓”的人,去挖人家傷口。兩人又是一通喝,喝光了酒,吃了肉,昂基估計是給我提到這事兒,引起了感慨。喝酒是“嗷嗷”的,一碗接著一碗的。
就擱我眼前,我看到這貨三四碗酒水,直接就幹下去了。喝到後來,覺得不帶勁兒,幹脆是扔掉杯子,抓起瓶子,直接放在嘴裏“吹喇叭”。
我一瞧他這喝法夠恐怖,回去的路上,讓他別開車了。這喝了酒,實在容易出事情。
昂基擺了擺手,讓我別囉嗦,自己跑了這些年的車,喝這點小酒算個啥?
說話間,真就上了車,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去。
坐上了昂基的皮卡車,真不錯,竟然還能穩穩的開回去。
在路過那棟小樓的時候,我吃驚的發現,一輛小貨車停在那兒。車上裝著不少的家具和鍋碗瓢盆,那對小年輕還在一旁不斷指揮這些人,把上麵的東西給卸載下來呢。
我一看這情況,還有啥不明白呢?這小兩口作死,為了貪圖便宜,真就把房子租了下來了。
昂基自然也看到了,頓時就衝著我笑了,淡淡的問我,咋樣?剛才我咋說來著?其實很多的事情,那都是自己去作的。明知道貪小便宜吃大虧,但這種人從古至今是絡繹不絕,前有血的教訓,後麵依然樂此不疲。
我說這家夥話多,是不是喝醉了?
昂基嘚瑟的說,不是我吹。在那深山老林裏麵出來的人,沒有點酒量都算不上老爺們。別看你們中國東北的爺們,好像挺能喝似的,你要是和我們“果、敢人”來整,分分鍾喝趴了你。
我知道這家夥估計是醉了,要說點胡話,不想跟他多浪費口水。車子到了自己的門口,他要走,我知道昂基這一會兒喝了酒,要是開車走,那就是拿生命開玩笑。
於是我拉著他,說走啥走?這不過來幫忙的麼?我這剛剛搬新家,屋子裏麵一團糟呢。你不能走,先到我家去幫忙收拾下。
昂基這人好爽,求他幫忙是肯定會幫。他架不過我,隻能答應,去了我那破地方坐著。其實我也沒啥讓他做的,就是讓他醒醒酒。
我找借口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泡杯茶你喝。出去打了一趟回來,這廝就扛不住了,我那新床鋪,自己還沒睡呢,讓他給躺了。
也好,睡一覺起來,他酒就醒了,我扯上被子準備給他蓋呢。
結果,低頭一看昂基的身體,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