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那破屋子裏麵,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陳誌忠有句話說得對,事兒看似解決了。可這玩意兒就跟國內的情況一樣,不出事則已,一出事兒了,總是“臨時工”倒黴。
那些真正的幕後大哥們,一個個屁事沒有,照常玩、照常吃、照常喝。
今天這個事兒也一樣,看著“煉屍油”的人給抓著了,但操控屍體的那人呢?還有之前的鬧鬼小樓,那殺害一家七口的“黑衣阿讚”,到現在也沒有給抓著不是?
一對小夫妻,進入鬧鬼小樓去居住,為啥女的被活活嚇死了?男的不見了?老實說,是個人都有好奇心,這玩意兒埋在心中,就像是卡在喉嚨上的刺,讓人吐不出又咽不下的,甭提多難受了。
睡下之後,我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裏麵有個看不清楚臉的男人,他說我五次三番的破壞他的好事,他要整死我。好歹的是個東北老爺們,咱雖然內心恐慌,可不能受他威脅不是?惱羞成怒的就衝上去,捏了拳頭,照著這人熊臉上就糊。
結果這一拳頭下去,馬上的就歇了菜、壞了事兒。打在那人的身上,軟綿綿的,就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麵。我低頭一看,原來隻是一層人皮而已。這皮下麵,沒有一點的肉和骨頭,盡是一些紅燦燦的血,老特娘的嚇人了!
正要問那人跑哪兒去了?
結果地上的血液,就像是沼澤地一樣,開始飛快的流,逮著人就下陷。它漫過了我的雙腿、腰眼,一直朝著脖子根來了。
我拚了命的喊救命,不斷的掙紮。結果發現越是掙紮得厲害,下陷的速度就越是快,不多時就到了嘴巴上,從嘴裏麵、鼻孔眼鑽進去。那味道……嗬,是又腥又鹹!
就在這紅色的血液彌漫之中,我“啊”的一聲,居然是給生生的嚇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6點多鍾了。自己這身上濕噠噠的,一身臭汗,也分不清到底是熱的,還是給嚇的。
總之怪難受。想起自己住在這邊的小房子,洗澡一點都不方便,已經是好幾天身上沒沾水了。天天的熬夜,昨天還和陳小二們在殯儀館、屍油房瞎轉,就感覺惡心得不行。
起了床,自己跑到外麵去找“澡堂子”,桑拿肯定是舍不得去了。然後就跟老板在哪兒喊,“how much?”
別的不會,這句英語,這邊還是很多人都懂的。
這老板估計看我是個“外國人”,居然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另一隻手做了兩個“O”的動作來。
擦!洗個澡居然要一百泰銖,在我們那兒進澡堂子最多十五塊錢。
看著我有點猶豫,那老板頓時一擺手,“哇啦啦”的就叫喚。這意思很明顯,愛洗不洗,不洗拉倒。
這特麼的就有點尷尬了,好久沒洗澡了,明知道自己是被“宰”了,你也隻能掏錢進去洗了。
澡堂子嘛,肯定很多人都去過,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沒去過。畢竟國內的經濟這麼好,家家戶戶取水、用水都方便了,很少再有人去澡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