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信了!
老爺們嘛,膝蓋下麵有黃金,輕易不能跪啊。這老頭都一把年紀了,犯不著為了忽悠我,跑到這裏來又是冒充“老胡”,又是下跪的吧。
看著麵前的“老頭兒”,我是左看右看,咋都不明白,一個人如何老得這麼快?
就算是事業太操心了,我也隻聽說過一夜白頭的,沒聽說過皮膚也皺吧的。看著他我就問了,這是咋整的?好端端的一個人,咋搞成這副德行了?
老胡一個勁兒的唉聲歎氣,說都怪自己貪心啊,引來的麻煩事兒。
一聽說“麻煩事”這三個詞眼,我就皺眉了。就因為在泰國,卷入了這些稀奇古怪的麻煩事兒,我現在惹得一身的騷。
看著我有點為難,老胡唉聲歎氣的說,他已經找了很多人了。可是要麼不幫他,要麼就是幫不了,繞了一圈了,他隻好是來求我了。
我覺得有點納悶了,老胡就算是病急亂投醫,這也沒理由找上我是吧?他就是來租房,我就是房主,兩人見過一次麵,這交情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我就問他了,誰讓他來找我的?
老胡紅了老臉,說沒誰,就因為我表哥幹這事兒的,他認為我可能有“經驗”。
這是特娘啥邏輯?
不過人既然來了,我也不能就這麼往外攆不是?
於是我就問了,他這麻煩事兒到底是啥事兒?
老胡說了,這不是說話的地兒,咱還是“借一步”說話吧。
既然都報了身份,說了家門,咱再不去有點不合適了。
我就上了他的車,然後問這貨要去哪兒?
老胡說請我吃飯。
我這跑到店裏麵,又跑到阿ann這兒來,折騰了半天,確實有點肚子餓了。所以也就沒拒絕,
去了附近一家“?pla pao”店,找了個小包間,他喊了一條烤魚,然後再整點啤酒,點了幾個小菜,我們就坐在哪兒吃。
先是整了點啤酒,然後我就嚐嚐這個上次讓陳小二差點栽了的“pia pao”是個啥味兒?
扯了點魚肉,放在嘴裏麵“吧唧”了下。還真別說,夾雜著香草和藥草來烤的烤魚,確實味道非同一般。
正吃著呢,老胡開始倒酒了,先是給兩人一人倒上一杯。他說這杯酒,要先敬我。
我蒙了,問他敬我幹啥啊?
老胡說了,之前其實因為我給提了一個醒,但當時他沒在意,結果弄成了現在這樣子。
我還是覺得蒙圈,就詢問他,到底啥意思?我啥時候給他提過醒了?
於是老胡就解釋了,當天不是來看房,臨走的時候,我詢問過他,為啥車上的女人不下來?他告訴我,他是一個人來麼?
聽到這話,我趕緊拍了拍頭,說對對對……當時我就注意到,他的副駕駛上,確實是有個女人。後來仔細的瞅一瞅,發現那女的又不見了,還當自己眼花呢。
看著老胡,我問他,咋的?後來他也看到這女人了?
老胡直搖頭,又點了點頭,一臉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