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情況也不算重,老胡就當是自己最近為了賺錢,所以身體有點透支,實在太累了。想到這裏,他也沒在意,所以急匆匆的又去賺錢工作,買了點狗皮膏藥,朝著自己的身上一貼搞定。回去之後,躺下睡覺了,那女人又來找他了。
然後兩人再次的整,就這樣,一天接著一天,一天接著一天,老胡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疲倦,越來越虛弱了。但那女人也是奇了怪了,天天晚上都來,而且還變著法的要整他。弄硬了,然後就開始整,時間一長,老胡受不了了。
見到了原來的朋友們,那一個個都看著他,問他到底是咋了?為啥這許久不見,好像是整整的老了一圈啊。
老胡苦著臉,能不老麼?中國說過,十滴血一滴精,這玩意兒精貴著呢。他這天天的整這破事兒,哪裏扛得住啊,身子骨可不是一天比一天差麼?
現在看事情越來越嚴重了,他要是再不說,指不定到時候就死了去。當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後,朋友們聽了,趕緊的就讓他去請法師,把這事兒整一下。但是,泰國這地方,雖然是個“千佛之國”,但是真要找到有本事的人,還是太少了。
前前後後,老胡花了不少冤枉錢,請來了不少的法師,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每天晚上到了,那女人總是如期的會出現在他的夢中,然後和他做那種事兒。
……
我聽到這裏,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了,看著麵前的老胡。我說他這人未免有點太色了吧?“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玩意兒不控製住,遲早得死人的啊。不是因為那女的和他做哪些事情,他才一點點的中招麼?
既然這樣的話,她晚上再來的話,隻要不和它那啥那啥的話,就不會發生任何事情了不是?
老胡唉聲歎氣的說,不是的。要真是那樣的話,反倒是簡單了,這女人厲害著呢。男人要做那事兒的話,隻要不起來,就沒有事情,這是能控製得住的對不對?但是,你嘴巴、鼻孔,可是控製不住了。
隻要這女人一貼上來,朝著他這麼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二天一樣一樣的。他照樣會覺得身體發軟,走路一點勁兒都沒有。
聽到這兒,我頓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傻傻的楞在哪兒,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老胡看著我的表情有點誇張,開口就問了,我這是咋了?
楞在哪兒半天,我一個勁兒的搖頭,說這事情跟我表哥的是一樣的。
老胡蒙圈了,問我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也一五一十的把這事兒說了,表哥沒有那玩意兒了,無法做那事兒是吧?
於是這女鬼,就貼在他的身上,可勁兒的吸,吸吧吸吧,給表哥孫大力就活活的吸死了。
聽到這話,老胡頓時就是心情一涼,趴在哪兒,眼眶就紅了。端起麵前的酒水來,一口接著一口,狠狠的就是一通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