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頭皮馬上的就是一麻,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咬著牙,趕緊扭頭朝著身後就是一看,幹!你娘!
我回頭一看,那女人披頭散發,扭頭陰冷的看了我一眼,已經走到了門口,朝著外麵出去了。
頓時我就急了,火急火燎的趕緊追了上去。站在一旁的昂基一愣,雖然不知道我搞啥幺蛾子,但也急匆匆的追了出來。
這一出去,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剛才那奇怪的女人,頓時消失不見了。
昂基在旁邊拍了我肩膀一下,開口就問了,你小子發啥神經呢?人家要單獨的和你談談,你咋轉身就跑?
我皺起了眉頭,大致把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當時這不是落難了麼?
就想著把表哥的小別墅給賣了,老胡當時就跑過來了,要買房子。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的他,這家夥的車上莫名其妙坐著一個女人。
當時我把這事兒給說了,老胡說沒有,他是一個人。結果今天跑到他這裏來,我又看到那個女人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女人消失不見了蹤跡。
我這麼一說了後,昂基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當時臉色就變了。緊張兮兮的問我,啥意思?難道說剛才那女人,就是老胡嫖屍,沾惹上的“髒東西”。
我苦笑一聲,說怕就是這樣了。
昂基臉色一變,開始打退堂鼓了。他說老話說得好啊,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這人身上有火,陽火滅了,鬼才能近身。要說老胡身上的火焰弱,點子邪,咱們還可以相信。但屋子裏麵這麼多人,不可能個個都弱啊。
我聽到這話,也有點起毛了,好奇的反問他,這是啥意思?
昂基說那女鬼隻怕是不簡單,能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出入,怕是已經修煉成精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成精也應該是動物,關這鬼毛事情?
昂基說那可不一定,為啥鬼要吸陽氣?吸了這玩意兒,可以增長它們的道行。看看老胡給吸成啥比樣了,怕是那女鬼吸死了他之後,現在道行已經很厲害了。要是讓她再多吸幾個,怕是天下再也沒有幾個人是對手呢。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這家夥肯定是“倩女幽魂”看多了。
說完這話,也不管昂基在哪兒繼續嘰歪啥了,又推開了門,我回到了房間裏麵去。
屋子裏麵空蕩蕩的,老胡還是那副死樣子,仰著頭,看著頭頂的天空,一陣陣的發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開口就說了。老胡啊老胡,你這是要死的節奏了啊。好端端的,你說你生意做著,小日子過著,哪裏不好了?偏偏要跑去嫖屍,結果現在好了,球錢沒撈著,還把命給搭了。
老胡一句話不說,隻是老淚縱橫啊。
那模樣實在再熟悉不過了,當初我表哥孫大力,也是全身脫皮,快要死了的時候不也是這德行麼?總之就是最簡單的一句話,腸子都給悔青了。
旁邊的昂基忍不住了,估計是剛才我的話,有點刺激了這貨。他趕緊的搶過話頭來,連忙追問老胡,到底跟那女的做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