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給我問著了。
老子也想問啊,為啥我這麼走背字。不是自己遭受鬼祟,就是我身邊的朋友遭受鬼祟?
砸了砸嘴,我說可不可以來根煙呢?
那條子瞅著我,看了大半天之後,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遞給我一支煙,點了個火,狠狠的抽了兩口。
“這下可以說了吧?”那人開口終於說了。
我點了點頭,也不隱瞞,開口就問了一句,你相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啊?
那人怪異的瞄了我一眼,等了半天之後,這才開口說了。作為一個警察呢,他是不能承認這玩意兒,但是在泰國……這種事情有的時候真不稀奇。
言下之意,還是之前那句話!
醫生不能亂說話,因為他說的話,那是要負責任的。
相同的道理,他作為一個執法人員,代表的國家臉麵,更加不能亂說了。但是,他最後的那句話呢,也算明白,顯然是相信這個破事兒的。
於是我隻好原封不動,把這事兒給說了。咋咋咋,咋回事兒呢?
老子好端端的在啊自己的工廠上班呢。結果接到了表哥的電話,讓我來這裏,結果就盡是遇到一些鬼事情。
那人抽著香煙,開口說了,這些鬼事情難道是指撞邪了麼?
我點了點頭,說不是撞邪了,又是啥?
“所以你才去找那些人幫你除陰?”這一次說話的,倒是那旁邊的美女。
我是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自己確實是除陰。可能因為接觸這玩意兒,周遭遇到的朋友,也都是遇到這些鬼事情的。
本來這一次就是為了救朋友,所以才專門的找上門來的。
哪曾想找上門來了之後,這些除陰的熱呢,莫名其妙的就死翹翹了。
他翻白眼兒了,說這事情事情要是給法官說,他們可不相信。
言下之意,我這些話沒用,要來點有實質性的東西。
思考來、思考去,我也不是傻子啊。
行啊!不是要實質性的東西麼?
就是他們等於算八字的,老子有事情跑去找他們合八字,結果發現這人死了,總不能說這人就是我殺的吧?
那人說了,你咋證明你的清白?
我特娘想不出好的東西來,琢磨來琢磨去,反問他,抓我來審問,那又咋證明我有罪呢?
這條子頓時冷笑了一聲,說簡單!因為兩次案發現場都看到了我。
我說第一次我可不在,我最多是跟死者見了最後一次麵。第二次,發現死者死亡,我可是馬上就打電話報警了。
他們對於真正的凶手不去調查,倒是對於我這個目擊證人窮追不舍,這又叫什麼道理?
那條子冷笑一聲,說不要貧嘴,咱們用證據來說話。到時候,總會有用的!
正在說這話呢,突然那邊的大門打開了來。
之前出去的條子,估計是調查得差不多了,這急匆匆的又回來,貼在那人耳邊,嘰嘰歪歪的念叨了一通。
條子抬起頭來,看著我,他開口說了,我說的那些事情,他調查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來說,倒也是事實!
所以……
“所以?”
我好奇的追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