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跟前,我挪了挪屁屁,朝著旁邊就過去了。
昂基坐在我的麵前來,咧著嘴,嘿嘿的就笑。
順手掏出了一支煙來,笑嗬嗬的就問我,要不要來一支啊?
我點了點頭,說來吧!不抽你這煙,等下那得多尷尬啊是不?
昂基就是一個勁兒的傻笑。
抽著煙,我倆就坐在這兒,看著對麵的女警問上了。
現在既然人已經齊了,是不是可以幹活兒了?
女警開口說了,講一講你表哥這事情把。
我點了點頭。
她從自己的皮夾子裏麵,拿出了一份文件來,說根據調查顯示,我表哥早就死了對不對?
我又點頭。
她接著說,最後燒屍體的,是一個叫陳小二的對不對?
我再次的點了點頭,確實沒錯。
女警端起了麵前的咖啡來,說陳小二的口供,他們也去問過了,說屍體半道上就自己走了對不對?
我聽到這兒,頓時傻眼了,問她也相信屍體會走?
女的點頭!
聽到這兒,拿起了勺子和咖啡杯,加了一塊兒奶糖在裏麵。攪了攪,端起來,朝著嘴巴裏麵喝了一口,我問他,作為一個公務員,竟然會相信屍體會走路,這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
女警笑了,說這事情並不荒唐,而是真真的有……
我蒙了,摸著自己的頭,說是老子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這世界上……真的有僵屍?
昂基抽著煙,咧著嘴,保持“優雅”的笑。反正是從頭到尾,屁都不放一個!
我特娘真想對著他那張臭臉,一個大嘴巴子削過去,抽死這比養的!
女警看著我,咧著嘴,慢悠悠的笑了。
問我聽說過海地喪屍沒有?
我說之前不是講僵屍麼?現在還講啥喪屍?
她嗬嗬的就笑,說都是死人在行走,其實沒有啥區別。
好吧!我說老子倒要聽聽,海地的勞什子喪屍,到底是啥玩意兒?
女警說了,準確來講,這玩意兒應該叫“還魂屍”才對。
最後……
到底是說了啥事情呢?
講來都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說是在海地那邊,有一種奇怪的巫師,他們會從河豚的身上提取一種毒素,配合其他的草藥。然後給人吃了之後,人就會死亡。
這人死了之後,沒有任何活著的征兆,真是被人當成了死人。
送進了棺材,埋掉之後呢,這巫師再去偷屍。
其實這人並沒有死,而是進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
把屍體給撈出來後,他們會給一種藥,把這人喚醒。
醒來之後,這人就徹底的傻了,進入了一種“活死人”的狀態。他們沒有隻覺,沒有思想,對於巫師的命令,幾乎是言聽計從。
於是……
巫師就把這活死人賣給那些莊園主,充當奴隸。吃得特別少,還聽話,不用給工錢,這樣的好事兒哪裏去找?
……
說到這裏,女警看著已經驚呆了的我,問了一句,咋樣?是不是感覺你的表哥情況很想象?
我特娘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本來我師兄的死,就顯得很突兀。當時我完全接受不了,送到火葬場去,屍體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