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忠好奇了,問我陳小二到底又咋了?
於是我隻好對著他,把這事兒又給一五一十的說了。
陳誌忠的表現,倒是和昂基挺類似,也跳起來,大罵陳小二這人不地道,簡直是個勢利小人。
我說昂基至少有一句話說對了。
陳誌忠問我啥話?
我說一開始咱們就知道陳小二是個勢力小人,所以被咬一口,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麼?跟一條瘋狗交往,你就得做好被咬的準備。
陳誌忠笑開了花,拍著我肩膀說,你倒是挺看得開的啊。
我說要看不開,這人早就給活活的氣死了不是麼?
正說著話呢,屋子裏麵一直監視著顯示器的女警,突然開口來了一句,別說話了!有動靜!
話音一落,我們所有人全都齊刷刷的轉過頭去,死死的盯著監視屏幕上。
好家夥!
果然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頭上戴著帽兜,提著一把劍的人出現了。
女警瞅著我,開口問了一句,咋樣?是不是犯罪嫌疑人!
我讓她表給我拽專業術語,這人肯定不是我表哥。因為當時表哥的脊椎骨都歪了,腿也折了,不可能這麼好端端的。
“那你的意思是……”女警吃驚的看著我。
我說屍體不是我表哥的屍體,肯定為了方便行動,它又換了一個人。但是,無論咋換,那把劍不會變的。
要不然這大晚上的,誰特麼這麼無聊,提著一把劍到處的亂跑?
女警點了點頭,很讚同我的說法,然後抓起旁邊的對講機來,用泰語直接嘰哩哇啦的喊了一通。
早就已經在外麵的馬路上,嚴正以待的特淨們,一個個立馬打開了車門,戴上了麵罩,和特製的子彈,這就出發了。
女警喊我待在這兒別亂走,她要過去幫忙。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她一個普通人,能過去幫啥忙?這跑過去了,指不定到時候不僅沒幫上忙,還成了報複。
女警直接來了一句,小看我?
說完這話,直接脫掉了衣服,“噌”的一下,裏麵是緊身衣,緊身褲。在背後還掛著槍套,她冷笑著說,當年要不是因為性別,自己也去考女警了。
說著這話,轉頭,朝著前方就走了。
我和陳誌忠呆呆的站在哪兒,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舉起手,同時敬了一個禮。
轉頭看著那邊的監視器上,那穿著運動服的家夥,提著刀子已經朝著酒店裏麵來了。
因為這一次是秘密行動,泰國警方也總不能對外宣稱說是抓“邪劍”吧?所以誰也沒驚動,第一起悲劇就造成了。
酒店是有自己的保安的啊!
看著有人提著劍要朝著裏麵走,一個高大的保安,就上前去和他說話了。
可能是不讓這人帶著武器進去吧。
結果……
邪劍一回屋,他直接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