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哪兒,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我“呼哧呼哧”的劇烈喘息了起來。手上就像是給沾染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一個勁兒疼啊,疼得老子生不如死。
女警趕緊的上前來,攙扶著我就問,咋樣了?身體好點沒有?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她在講廢話呢。老子肩胛骨都給捅穿了,身上還撕破了一層皮,距離死亡不過就差一道門檻的距離了。
她聽到這話,頓時“噗嗤”一笑,說少貧嘴了,還能活著,那你就謝天謝地吧。
確實……
這麼多的特警都死在裏麵了。我們居然還能活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啊。
我問女警,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她說還能咋辦,最好句離這邪劍距離遠點,免得到時候它又作怪。
我點了點頭,確實這玩意兒太狠了。要是落到一個心有怨恨、嫉妒的人手中,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啊。
說到這裏,我也實在夠牛的了,最後一刻竟然是自己把邪劍給擺平了。
那邊的女警想起這事情,也是一陣的可樂。說也許,第一次該用正眼瞧我了。這種非凡的勇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我聽到這話,還真是有點惱怒。咋的?
合著之前,她一直沒用正眼瞧過我是不?
我也沒閑工夫發脾氣了,反正我特娘的累得夠嗆。直接倒在哪兒,呼哧呼哧的就大喘氣。順手從兜裏掏出一支香煙來,點了個火,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女警有點冒火,伸出手來,在鼻子間狠狠的扇了扇,還說這屋子裏麵的血腥味已經夠濃了,能不能別抽煙?
我說為啥不抽?老子剛才都差點入魔了,趕緊整根煙來壓壓驚是王道。何況正因為血腥味太重,我才要好好的吸兩口捏。
正說著話的功夫,樓道裏麵傳來了一陣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來。
本來已經都平靜下來的我兩人,再次緊張了起來,朝著那邊趕緊看了過去。
一群人“哇哇啦啦”的叫嚷著,朝著這邊就過來了。
女警笑了,說還好是咱們自己人,現在可以安心休息了。
說著話的功夫,站起身來,她衝著對方伸出手來,一個勁兒的招手。
那些條子趕緊就過來了,看到現場這麼餐來惡,一個個也是嚇得夠嗆。
後來的事情嘛,那就有點誇張了。
府長親自出麵啊,說有一夥恐怖分子,潛入了班武裏府,在這酒店跟他們發生了一場激戰。虧得他們英勇的警察,奮不顧身的挺身而出,總之事件擺平了。
泰國其實挺亂的,尤其是經常發生恐怖襲擊、軍事政變這些破玩意兒。府長都自己站出來說了,這是一場恐怖襲擊,自然,其他人也不懷疑。
後來我聽說,為了徹底消滅邪劍,請了好些“陰人”來。大家做法的做法,念經的念經,潑黑狗血的、童子尿的。最後還請了防生化部隊來,跟對付“核輻射”一樣連牆一塊兒拆掉。
運出去,直接扔鋼鐵廠,全給融了!
邪劍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