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叔的話,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確實這段時間昂基不在,登盛也是夠辛苦的了。
我說自己有事情找他,讓大叔帶個路。
他滿口的答應下來,然後帶著我,跟在後麵,朝著後山就走了。
昂基的家,還是在哪兒,一棟二層小樓。
登盛這家夥,當時坐在那兒,用僅剩下的一隻手,夾著煙,悠哉悠哉的抽著。
我在背後喊了他一嗓子,登盛!
聽到我這話,登盛轉過頭來,一臉的驚喜。急忙站起身來,衝上前,拍著我肩膀說,好哇!你咋來這裏了?
我笑著問他,咋的?不歡迎啊?
他說咋可能?求之不得啊!最近這段時間,一個人在這兒待著,他都快閑得身上發豆芽了。
我笑著說他講話太誇張。
登盛拍了拍我肩膀,說少廢話,今天既然來了,大家就不醉不歸!
我也不拒絕,直接跟著他進去了。
這家夥說有豬肉,有狗肉,問我吃那樣?
我說行啊,他們這裏還大魚大肉的。我讓他來豬肉算了,狗這玩意兒,咱實在不忍心。
登盛笑我,還是這幅德行。還說要是我吃狗肉,就打了門口的看門狗,給我整個狗肉火鍋呢。
我也笑了,說算咯!人家是人類的好朋友,你們還是少做點殺孽吧。
之前的昂基,就是因為打蛇,這手指頭才沒的。
他說行啦,不講廢話了,喊我坐著。
接著跑到廚房裏麵去一通忙活,很快就弄了一個火鍋兒出來,大家湊合著吃。
味道還不錯,整了一瓶白酒。
登盛說我一定要嚐嚐,這可是他們自己釀的酒。
我聽到這兒就笑,反問他,咋的?你們這兒還自給自足啊。
登盛說,反正也沒事兒,就去收了點糟米,自己給蒸出來了。
以前在農村的時候,家裏麵也整過“包穀酒”。東北的冬天太冷,所以不喝點酒,實在是扛不住。
登盛給我倒了一杯酒,還問我昂基在外麵咋樣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之前遇到一支邪劍,給我幹住院了。待了一段時間,出來之後,就跟昂基就失去聯係了。
登盛也無奈了,一個勁兒的唉聲歎氣。說昂基這一會兒,是真動了戀愛的心思,看來這人長了,也該想成家了。
我笑了,咋?之前他沒有談過?
登盛說咋沒談過?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跟女人談戀愛,更多的隻是想解胸罩。激情過後,這人膩了,對這事兒也看淡了。
我笑得不行,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他要失望了。我看過了,那女警不是一般人,何況昂基和她……一個是賊,一個是兵,注定無法走到一塊兒去的。
登盛笑了,伸出筷子,涮了一片豬肉,沾了點辣椒醬塞入嘴中。一邊吃,他一邊問我,那你呢?你小子啥時候收心?
我笑著說,開啥玩笑?昂基還“刺激”過呢,咱青春年少,結婚這種事情還早著呢。
登盛癟了癟嘴,說我不安生,自己就是開“雞店”的,要找刺激咋就找不到了?還是收收心,娶了家中的嫩妹子表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