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殿來的勾魂使者?
聽到我們說的這句話,頓時昂基瞪大了眼,慌慌張張的大聲叫喊了起來。瞎扯!你們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趕緊放了我,放開我!
我和登盛才不管那麼多呢。直接抓著他,打開了車門,然後將他扔了上去。
昂基掙紮著,還想要起來罵人呢。
結果,扭過頭來一看,發現居然是我和登盛,他也是徹底的傻眼了。
指著我倆,結結巴巴的就說,居然……居然是你們倆?
我咧著嘴一笑,說咋了?不認識了啊?
昂基鼻子一酸,一把摟著我倆,頓時就哭了起來。那真是叫一個慘啊,哭得稀裏嘩啦的。
我和登盛都沒有想到。之前遭遇昂基的時候,他給我的印象,是一個鐵漢。但沒想到,這一會兒,居然傷心成了這幅德行。
顯然,在當臥底的日子裏麵,生活並不好過啊。
我笑著問他這是咋了?從來沒見他哭過,這一會兒咋就哭了啊?
昂基擺了擺手,一個勁兒的抹鼻涕。說啥呢?你們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他到底是過的啥日子。那簡直是生不如死,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
我好奇了,趕緊的追問他,到底啥情況啊?
昂基歎息了一聲,這才慢慢悠悠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述了一遍。
這不是因為女警要調查麼?
他就跑去查了。
那群印尼對於昂基,自然也是一陣的警惕。
畢竟做的事情,那一個個都是見不得光的對不對?他們也怕條子的臥底啊。對於這外麵的人想要進來,自然是要考慮考慮的。
昂基關鍵時刻,拿出了“殺手鐧”來。這不是說,自己火葬場有人認識的人麼?
一聽到居然有“渠道”,可以撈到屍體,馬上人家就願意了。這不是說了,進來可以,你不有朋友麼?這樣吧,帶我們去火葬場參觀參觀。
這事情,最後不是他打電話來,讓我給擺平了麼?
靠著這事情,最後昂基成功的混入了這群印尼人之中去。
可是……
印尼人呢?
人家雖然讓他入了夥,也不是全心全意的真跟他好。最後咋樣呢?
昂基進去一個星期了,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整得他都有點鬱悶了,再這樣下去,啥時候特麼的能找到線索啊?啥時候能泡到女警?
我們四個人坐在哪兒,一人一支煙的抽著。
抽了一會兒的功夫,昂基看我們不說話了,抽著煙,也不急,大概整了半支煙的樣子。
他才說了,一個星期左右吧,他們喊幹活兒了。
我們全都瞪大了眼,問到底是啥活兒?
昂基說稀奇,他們讓自己潛入到火葬場,選一具剛死不久的女屍。然後,給了一種奇怪的粉末,讓到時候昂基啊,把這粉末塗抹在女屍身上。
我有點納悶,問她塗抹在女屍的身上做啥呢?
昂基說,別說我們感到稀奇啊,就是他當時也覺得稀奇。
但是,好不容易的潛入進來,他不能讓對方給懷疑啊。
隻能是照辦了,於是趕緊的跑過去,悄悄的鑽進了火葬場。到處的一通尋,還真別說,找來找去的,最後真就找到了一具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