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走了,昂基還在後麵大喊大叫,罵我不夠義氣!簡直不是兄弟。
我知道,這人現在是受了苦,腦子有點過熱了,不聽勸。但是,真正的好朋友,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給他包庇。反而是要股權大局,從大事去出發。
要是我真做了那缺德事兒,昂基的罪過,就是殺人了!
而當時在場的其他朋友,也算是一個個的包庇,觸犯刑法的。
跑到了門口,趕緊找車子,想要趕到醫院去。結果……發現這行為有點傻,這都啥點兒了,能找到麼?
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傳來。接著,一輛皮卡車停在了哪兒,登盛衝著我就喊,趕緊的上車!
我反應過來,然後趕緊抱著妹子,急匆匆的就上了車。
然後,送到了醫院去。
醫生也是夠負責的,看到病人這種情況,知道很嚴重,緊急的就送到了急救室去。
我們倆就在哪兒等著,心裏麵祈禱,她千萬千萬不要出啥事兒。否則,到時候恐怕昂基要倒黴,我倆也脫不了幹洗吧。
就這樣,守了一天一夜,然後我電話響了起來。
陳誌忠笑著說,這一次……我們真是遇到一個厲害的主兒了。至少,不像是他這種半吊子。
我蒙了,問他說這半天,到底是啥意思啊?能不能直接的說重點?
陳誌忠說好吧,好消息!禽師帶著昂基,去了他家,用了一隻特殊的原雞,幫昂基解掉了身上的降頭。
聽到這兒,我就笑了,隻要他沒事兒就好吧。
陳誌忠問我,我們這邊的情況到底咋樣了?
我看著急救室的燈,無可奈何的說,現在還在急救室呢,不知道咋樣,要是有啥新情況,我會打電話聯係他們的。
陳誌忠說那好,他在哪兒等著我們就行了。
說完,掛斷了電話,登盛湊過來,問我咋樣了?
我歎息了一聲,說這事情已經解決了。禽師看來狠牛啊,她養的原雞也是非同一般,居然能靠著這玩意兒救人。
登盛點了點頭,說這世界是無奇不有。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強中還有強中手,一環更比一環高。之前聽說過陰司,覺得這家夥就是最牛的了。
可是,現在禽師遺留下來的一個女兒,居然能在一天之內救兩人。可想而知,原來的時候,這禽師得厲害到啥程度去?
我點了點頭,擔心的轉過頭去,看向那邊的急救室。
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妹子要是死了,罪過大發了。她要還活著,昂基最多屬於被迫傷人。再加上我們事後主動救人,至少法律上要寬大處理的。
現在……最怕的就是人給死了!
我倆蹲在哪兒,就一個勁兒的等著,中途的時候,一個醫生還來找我們。哇啦啦的一通,登盛一翻譯,問我們誰是病人的親屬?
我直接開口就說了,我是!
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家聽不懂。
於是登盛來翻譯。
為了方便,下麵的敘述,直接去掉登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