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出話來!因為這種感覺我體會過啊。
最明顯的,就是停電的時候,待在家中渾身不自在。電視看不了,手機玩不了,網絡也用不上。
但好歹知道,外麵有人,自己會去外麵溜達一圈。
可要在一個隻能貓腰的地方,全是黑乎乎的空間待五天,我想人一定會瘋掉的。
我好奇的問他,為啥和我說這些事情?
登盛說,其實他隻是想告訴我,不要責怪昂基。在這段時間裏麵,他到底經曆了啥事情,無人而知。能把一個硬漢,折磨成這樣,相信他受到的痛苦,不會比關小黑屋要差。
還真別說。想一想,昂基跟關小黑屋有啥區別?
他四處求援無望,整天還要被身體裏麵的蠱給折磨,一天有一天的,已經走了這麼久,人還沒有去自殺,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哎,我說自己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他想一想。得了,這事兒不說了,等下見了昂基,我還是主動給他道歉吧。
登盛聽到我這話就笑,說昂基恐怕要一段時間,才能從這陰影之中走出來了。
我也跟著歎息,真為這小子不值得。想要泡妞兒,主動要去當臥底,結果把自己給弄成這幅死樣子了。關鍵是,棲身了這麼大,但是顯然女警還是瞧不上他啊。
很快,我們到了“禽師”的家門口,然後敲門
等了一會兒,還是之前那妹子開的門,衝著我們看了看,又領著我們朝著裏麵走。
我開口問她,到底昂基咋樣了?
身後的登盛,也跟著一塊兒翻譯。
禽師告訴我們,關於他身上的東西,自己反正已經是給祛除了。但是,關於他精神受到的創傷,這點很抱歉,她也無能為力。畢竟隻是個陰人,可不是一個心理醫生。
我苦笑,說她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說到這兒,我還衝著登盛打眼色,他開口就問,要多少錢?
那妹子翻了個白眼兒,說不需要錢。本來之前她就沒想過要就我們,因為我之前的話,打動了她,所以這才出手的。反正,算我們命大吧。
我覺得這女人倒也真是夠傲嬌的。本來做了好事兒的,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不過……
這種脾氣,雖然表麵上討人厭惡,其實本質上,還是很喜歡的。
說著話的功夫,她領著我們,直接到了後麵的房間。
陳誌忠正坐在那兒喝茶呢,看著我們來了,趕緊起身,笑嗬嗬的說,來了,哥幾個?
我說他倒是會享受,我們在外麵拚死拚活的跑,陳誌忠跑到這裏來喝茶。
陳誌忠苦笑,指了指自己眼角的黑眼圈,說看到了沒有?昨晚上一夜未睡,盡是在照顧昂基了。
我說咋的?他不是治好了麼?咋還需要照顧啊?
“屁,隻是暫時的,以後要連著來,每周一次,至少要半年之後才能成功去掉。”陳誌忠的一句話,嚇著我了,到底是啥玩意兒這麼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