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青年靠坐椅上,看了眼身邊的幫眾狂妄得嘲笑出來;五秒。
他給我五秒讓我滾,他是不是腦子壞了。不行,我得感謝他。感謝他對我這麼仁慈,你們說是不是。
突然,身子向前挪了些。眼角微眯,露出一副陰毒凶狠的模樣。
剛準備把手從桌子上抬起來,火辣辣的劇痛傳導上來。
低頭查看時。他那表情可謂精彩異常,可看不可說。緊咬嘴唇,身體不停扭動。
站他身後那幾名鬧事者見他舉動異常,上前察看後,怪罵兩聲要為他報仇。
罵人者話音未落,“嗖”…………迎麵飛來個黑影竄到身後。回頭查看時,不由咽了口吐沫,沒在敢多說一句廢話。
領頭者堅挺了會,再也承受不住。“啊”…………!瞪著眼睛,嘴張成一個o型。
胡軍沒讓他在進行多餘嚎叫。隨手在桌上拿了個生蠔殼,塞到他嘴裏。
站起身。鐵鉗似得大手攥住他下頜,毫無任何情緒的說;為什麼讓一個人明白點道理,就這麼難。是我表達不夠清楚,還是你tm壓根就不是人,聽不懂人話。
“啊”………?回答我。
手腕上力道又加強幾分。被鉗製住的鬧事者眼神裏滿是恐懼,嘴裏又被塞上貝殼,隻能哼叫。
抬起另一隻手攥緊拳頭,向他打去。見此舉動,胡軍冷哼出來周圍增添了幾分殺氣,手腕力道又多了幾分。
歪過頭,鷹隼般尖銳得眼神,對其它鬧事者看去。凡接觸到胡軍眼神後,全都低下頭不敢聲張。
有個站在最前麵,偏偏不服勇敢地與胡軍對視。三秒後,狂跳不止的心髒仿佛是要炸裂,不斷鼓動。
汗珠從額頭順著兩鬢發絲向下流淌,感覺到背後已經溻濕。心裏像針紮似的,轉過頭不在看他。
這麼容易就被人鉗製住,領頭者心有不甘。忍著下巴上炸裂般的痛苦,撕扯他衣領。
本來有些生氣的胡軍變得更加惱火,又在桌上拿了根鐵瓷筷子。在他手背上按壓下去,巨大的力道,連同木製桌麵一起穿透。
“聽清了,我隻問你一次,別讓我廢話”。故意左右撥弄了撥弄,紮他手上的筷子。
鮮紅流血順方桌角,劃落下去滴到地麵。
原本手掌那難以行容的鑽心苦楚,已經讓他出了一腦門子汗。被這左右擺動所造成的疼痛讓他徹底癲狂。
來回扭動身體,眼睛仿佛要突出來似的,嘴裏哼哼唧唧得叫嚷。
哦!有點意思,沒人會在這樣的懲罰下堅,持五分鍾。
在你這,居然知字不提。怎麼也不肯出賣主子,是條好狗。
哼哼…………!隨著胡軍邪魅班地笑聲過後,挑事者徹底慌了。
被塞進生蠔殼,又被鉗製住的嘴裏,嗚嗚哇哇地喊叫。神色驚悚,像是決定了什麼主意似的。
眼睛瞪大,用力掰動被插在桌子上的手掌。鮮紅的白肉跟著掰扯,被撕成口子,手骨折露外麵。
手掌上撕心的苦楚,讓挑事者眼睛都快突出來了。
嘴裏不住狂喊,嘎巴一聲…………塞在嘴裏的生蠔殼被咬碎,粘有黑湯的血水在嘴角溢流出來。
他身後的那幾個挑事者,完全傻眼了。就在那裏站著,張著嘴一動不動。
瓷筷隱隱有些矜持不住,有折彎的跡象。挑事者看到眼前這一切,嘴角輕挑向上抬了抬。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刻他為什麼這會這麼輕鬆高興。
胡軍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出如此瘋狂。此手必殘。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