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平穩的駛向蔚卿王府,一路上,南宮司痕也沒安寧過。看著懷中把他脖子死死纏住的女人,甚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平日裏這女人對他可是冷漠到了極點,沒想到這一病居然對他主動起來,還摟著他一個勁兒的哼哼嚶嚶,拉都拉不開。
看著懷裏對他‘亂來’的人兒,他一改往日的冷硬,薄唇一直揚得高高的。眼前這張沒有意識的臉,紅彤彤就跟熟透的柿子般,與她平日的冷漠風情判若兩人。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同她接觸,但卻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她……
這女人……暫且稱她為女人吧,還算有些姿色,隻不過平日裏她不怎麼修飾自己,總把自己打扮得似男非女,讓她顯眼的五官都黯然失色。哪像此刻,細發披肩,還帶著女兒家才有的嬌氣,越看越耐看。
她肌膚很細嫩,鵝蛋般的臉如同瓷製般光滑,找不到一絲瑕疵。小巧但卻挺巧的鼻子尤為精致,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他眸光微閃,還真抬手捏了上去。
呼吸不暢,睡得並不安穩的人兒難受的扭頭,輕抿的紅唇微微張開,不滿的囈語起來。
那緋紅的唇瓣張合著,南宮司痕眸光倏然深邃,喉結下意識的蠕動,除了發現這張小嘴有些誘人外,還有些幹涸。
從那小嘴裏傳來的囈語他沒聽懂多少,但清楚的聽到一個‘水’字。
濃眉微蹙,他抬了抬眼,現在在馬車上,上哪找水?
就在他愣神之際,突然抱住他脖子的雙手收緊,隻見懷裏還算安分的人兒突然伸長脖子仰高下巴,小巧的舌尖從紅唇出探出,扭著頭如嬰兒一般做著吮吸的動作……
還不等他回過神,那紅紅的小臉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他錯愣無比的盯著她吮上自己的唇。
兩唇相觸,他除了驚還是驚,不是他不想,而是自認為還沒到時候,沒想到……她竟自己送上來!
頃刻間,他眸中的倒影全是她,她燙熱的呼吸同他的交織在一起,頓時讓他口幹舌燥。小巧的舌尖蠻橫又笨拙的在他口中作亂,像是在索要什麼,讓他在一刹那緊繃起身子,心裏某處像著了火般亢奮,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四肢百骸蔓延。
她身子在被褥中,可貼在他胸膛上,他依然能感覺到她身段的玲瓏,特別是嘴裏軟香的觸感,讓他錯愣無措,有生以來第一次心跳如此快猛,像是失去了節湊般。
她還眯著眼渾然不自知,那密長的睫毛羽翼般蓋著狹長的雙眼,就這麼一個毫無意識的摸樣,卻撩了他沉靜二十多年的心湖……
總算回過神,他喉結滾動過後,突然扣住她後腦勺,反被動為主動的壓向她的紅唇。
簾子外,聽著裏麵不尋常的聲音,正在驅馬的墨白險些跳馬落跑。他覺得他們王爺最近病了,要不然怎麼會突然想娶妻了?而且還饑渴難耐的在馬車上就……
……
對於離開客棧的事,羅魅那真是睡得暈暈沉沉、一點都不清楚。原本以為安一蒙的人信得過,但她們母女卻忽視了一件事,安一蒙本來就是同南宮司痕一夥的,要從客棧帶走羅魅,安一蒙的人肯定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