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本王稍後就去見他。”南宮司痕朝門口遞了一眼,轉回頭看著床上的女人,不滿到了極點。放開她的腳,他傾下身子,手掌從她脖子中穿過扣住她後腦勺,半點招呼都沒打霸道的吻上她紅唇。
“……”羅魅瞪著他,都想咬他了。在他另一隻手掌摸到她腰間時,她一巴掌拍了下去,抓著他手腕不讓他放肆。
南宮司痕將舌從她嘴裏退出,深邃的眸光像是種了火苗,落在她臉上,隱隱帶著一絲不舍,“好生養著,若有人再找上你,你隻需往我身上推脫就可。我今日怕是要晚些回來,你不必留燈火,早些睡。”
他沙啞的說完,替她攏了攏枕頭上鋪散的細發,然後才起身闊步離去。
從他轉身那一刻,羅魅就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房門外,才收回視線。
唇上還有他霸道的男性氣息,那炙熱的溫度仿佛久久都消散不去。心口那裏像是有什麼劃過,輕輕的,癢癢的,讓她呼吸略微紊亂。
回想到他臨走前說的話,她額頭上隱隱淌下黑線,他們的關係不像熱戀中的情侶,相處的方式最多就是大眼瞪小眼,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也不耐煩,跟印象中那些親親我我、有說有笑的情侶差遠了。
可他卻用著極其自然的語氣說著夫妻才有可能說的話……
還留燈呢?她上門閂都來不及!
什麼王爺,就一不要臉的男人,強取豪奪、偷香竊玉、欺負良家女子……
……
自那日羅淮秀開口欲在京城重新開一家‘獨味酒樓’,南宮司痕的辦事效率也快,沒兩日就讓人把酒樓的地契給送到了羅淮秀手中,還派了不少人到羅淮秀這邊來任她差遣。
把羅淮秀美得都快合不攏嘴了。這準女婿太給力了!別看他一副高傲冷酷樣,其實還挺會來事的。
女兒的婚事她插不上手,一切都是禮部負責操辦,就連嫁衣那些東西人家都趕製出來並送來了。這頭省了她費心,於是把精力都用在了酒樓那邊,光是裝潢就讓她從早忙到晚。
最近幾日,南宮司痕也忙,盡管也會來找羅魅,但卻沒在她這邊留宿了。他不來,羅魅也不在意,反而有大把的時間跟在羅淮秀身後幫忙監督酒樓裝修。
這日中午,羅魅帶著一名丫鬟去給羅淮秀送飯。他們家本來就在市集後麵,離酒樓的地方也不遠,剛要走出巷子時,隻見一行人抬著花轎朝她們走來。
巷子並不寬,她們很自然的退了退、欲給他們讓路。隻是在花轎快要經過羅魅身旁時,羅魅突然皺眉,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他們看。
這誰家嫁女?也太冷清了。沒有吹吹打打不說,就連抬轎的人麵色都死氣沉沉的……
就在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時,花轎已抬到她身旁。突然間,轎簾被人掀開,裏麵跳出兩個人,如猛虎撲食般朝她撲去,一張大網瞬間將她罩住——
……
眼看著午時過了女兒還沒來,正在等飯的羅淮秀有些坐不住了。女兒很有時間觀念的,不可能無緣無故遲來。於是她趕忙派周曉回家看看。
兩個鍾後,周曉一頭汗水的出現,眼都急紅了,“夫人,不好了,小姐不在家中。”
羅淮秀一聽,臉都白了,“出何事了?小姐去哪了?”
周曉喘著氣急聲道,“夫人,怕是真出事了……奴婢回去問過,家裏的人說小姐早就出門為您送飯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