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被勒得難受,為夫替你寬件衣裳。”南宮司痕單手摟著她,另一手已經拉開她腰帶,神色正經又體貼。
“……”羅魅惡寒。不得不佩服這人,每一次都能把‘不要臉’說得正經八百、理所當然。
胸前一涼,她臉瞬間黑成了碳色,猛的推開他,雙臂環胸的瞪著他,“做何?難道多等幾日都不行?”
南宮司痕長臂一伸,將她撈回身前,懶理會她一般,霸道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隻給她留了一條褻褲和胸前的兩塊小布。
而那兩塊巴掌大的小布讓他眸光發亮,眼都不眨。他若沒看錯,她身上那兩塊小布就是他上次在客棧見過的……隻不過這次顏色不同而已。
原來這東西是穿在身上的!
那另一塊奇形怪狀的……
南宮司痕眸光移下,盯著她腰腹的位置。
羅魅瞪著他,都想口吐白沫了,順著他目光,騰出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褲頭,然後往床裏挪。
他神色雖不猥瑣,但眸光炙熱難擋,就跟她身上有罕見的寶物似的吸引著他關注。這不要臉的家夥,到底要做何?
南宮司痕才沒管她心裏怎麼罵自己的,突然伸手將床幔放下,而他則是脫了長靴上床,長臂一伸,不顧她反抗將她再度撈回懷中。
“南宮司痕,你變態是不是?”羅魅磨著牙就差咬他了。都說了她來月事了,他居然還想那個!
“為夫就看看而已。”南宮司痕貼著她耳朵低沉而沙啞的解釋,似是安撫她的不滿。大婚之日要不了她身子他可以等,反正來日方長,晚幾日也無妨。但要他什麼都不做,那真的不可能!
吃不了,難道看看還不行麼?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羅魅第一次強烈反對。他之前要對她如何她都沒反對過,但今天怎麼都不行。就算他不懂,但她絕對不會拿自己帶血的身子跟開玩笑。
南宮司痕不滿的回瞪著她,她越是不願意,他就越是不甘心,將她雙手拉開反剪在身後,單手扣住她兩隻細小的手腕,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把她褻褲往下一扯——
“南宮司痕,你變態!”羅魅扭著身子,躲無可躲,窘迫之下突然張嘴咬在他肩膀上。咬死這個變態的!
南宮司痕抽著唇角垂眸斜睨著她發怒的摸樣,對於她貝齒帶來的疼痛壓根就不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
她上上下下也並未全露,那點稀少的布料雖然擋住了重點,可正是因為如此,更加讓他血脈噴張,眸光火熱如炬,隻覺得莫名的口幹舌燥,喉結滾了又滾。這女人,表麵看著樸素靜雅,沒想到卻是妖精的化身!
欲望之火就這麼被點燃,讓他刹那間忘了她這幾日的不便,霸道的將她壓在喜被上——
但很快,床幔裏並沒有傳來曖昧的聲音,而是傳來南宮司痕發怒的聲音,“該死的,這誰弄的?”
怕她光著身子著涼,他掀開被子想給她捂一捂,結果卻發現喜被下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