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話音剛落,南宮司痕掀開眼皮,不等羅魅回過神,他身子突然一翻,猛的將她壓在身下,冷颼颼的瞪著她。
看著他深邃的黑眸,眸中除了對她的不滿外,一絲睡意都沒有,羅魅沒好氣的撇嘴,“不想起就算了,還裝得正兒八經的,幼稚!”
南宮司痕更是黑了臉,“再說一次?”
羅魅再撇嘴,“幼稚!”她可不是在罵人,別看她這具身體才18,她心裏年齡可算是大媽級別了,他在她麵前那真是幼稚。隻不過這些話不好說出來而已……
南宮司痕將她脖子下的手臂抽出,手指捏著她下巴,微微一抬,薄唇瞬間堵上她紅唇,另一隻手在被褥中放肆的拉扯她的裏衣。
昨晚她就沒再用女人用的那玩意兒,盡管她沒說,但他知道她身子幹淨了。想著今日要陪她回娘家,他好心好意的放過她,誰知這女人不知好歹,一早就說她壞話。
當真以為他不敢動她?信不信今日讓她床都下不了!
他氣勢勃勃的吻讓羅魅睜大眼,被褥中更是想把他作亂的手抓住,可不管她多用力,他始終不放過自己。感受著他火熱的手掌貼上自己的肌膚,她心裏瞬間咯噔了一下,扭開頭突然嚷了起來,“南宮司痕,你能不能多等一天?”
南宮司痕停下動作,高大的身軀威脅般將她壓得緊緊的,薄唇貼上她耳朵,低沉的嗓音磁性又沙啞,“我等了多久你心裏清楚,你再惹我試試,今日休想回去。”
羅魅轉過頭瞪著他,這混蛋就是有惹怒她的本事!
“大清早的,我不想同你吵架。”
“你以為為夫想同你吵?”南宮司痕更是不滿。
“那還不快起?”羅魅都快吐血了。
“給我點甜頭我就放了你。”南宮司痕突然邪氣的揚唇,黑眸中閃著欲望的火光,特別是被子下的威脅,這一刻,說‘不要臉’那真是一點不冤枉他。
“……”羅魅磨牙,瞪著他登徒子般的德性,最終還是妥協的抱上他脖子,在他唇上落了一個字,“早。”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說為夫壞話,別怪為夫用家法伺候!”南宮司痕眸底染著笑,但嘴上卻得寸進尺的威脅著。
羅魅看著他起身,再看著他下床穿衣,窩在被褥裏的她一邊合上被他扯開的衣襟,一邊磨牙。
都說古人讀得是聖賢書,她嚴重懷疑這男人讀得是小黃文,那腦子裏全都是黃色的東西!別看人前威風冷傲,其實就是一頭愛發情的色狼。而她,自從跟他有交集後,仿佛就是那一塊羊肉,隨時等著被他吞到肚裏。
她就奇了怪了,這男人好色得不行,為何到現在才娶妻?也沒聽說這府裏有女人跟他關係曖昧。
如往日那般,南宮司痕穿戴整齊後才打開房門讓門外的慧心慧意進房為羅魅梳洗打扮。
一番收拾,再加用完早膳,出府的時候太陽都老高了。
坐在馬車裏,羅魅瞪著對麵冷酷而又不失優雅的男人,橫看豎看都帶著一股子不爽的味道。
不過平心而論,她這兩日過得還算滿意,她陪他在書房看書,他陪她布置藥房,嫌悶了兩人就在府裏散步,順便讓她熟悉環境。雖說沒啥情調可言,但極有舒心愜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