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南宮司痕冷哼,“你還打算讓我忍多久?你可知天天盼著是何滋味?”
“……”羅魅冷汗。臭不要臉的,心裏想就行了,居然還說出來!
“啟稟王爺,屬下……”突然,墨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隻是話沒說完就斷了。
南宮司痕和羅魅同時朝他看去,隻見房門未關,墨白站在門外,但人已是轉過了身背對著他們。
“何事?”南宮司痕冷聲問道。眼瞎的東西,敢擾他好事!
“啟稟王爺,安將軍在外求見,說有急事要找您。”墨白背對著他們稟道。
“知道了。”南宮司痕冷眼剜著他後背,恨不得戳幾個窟窿,“請他進來,本王稍後就到。”
“是。”墨白應聲,隨即拔腿就跑。
房間裏,羅魅眼裏罕見的帶著笑。
南宮司痕不得已不能將她放下,一邊替她整理衣襟,一邊用著命令的語氣道,“晚上自覺些,洗淨身子等著我。”
羅魅瞬間黑了臉,差一點就給他臉上呼去了,“就不能你洗幹淨等著我?”
說他不要臉他還真是!想要她就明說,她又不是那種保守的人,可非說得成是臨幸她一般。要不是知道他有玩笑的成分在,她早給他踹出去了。
南宮司痕眸光忽閃,突然捏著她臉,邪魅的勾起薄唇,“要為夫洗淨等你也行,就怕你會臨陣脫逃。”
羅魅瞅著黑袍下他高大的身形,眸光不自覺的落在他小腹處,耳根子莫名的又開始發燙。也難為她了,活了兩輩子連男人是什麼滋味都不清楚,結果被一個愣頭青給反過來調戲!
看著他走出去,羅魅從床下脫出一隻木箱子,打開木箱,隨手取了兩把匕首出來,綁在了小腿上後,她才將木箱子塞回床下,然後去找羅淮秀了。
……
這裏是羅淮秀的家,對安一蒙來說,每次到這裏都極為別扭,畢竟這裏的主人是個獨身女人,他一個大男人總往這裏跑,說出去不知道會傳來多大的非議。
可他也沒法,自打那對母女回京之後,蔚卿王三天兩頭往這跑,他那邊但凡有個急事,還跟讓他跟著跑。偏偏那些事都極為密要,又不能讓人帶信傳話,而且還得親口同他商議。
兩個大男人坐在大廳裏皆是繃著臉,在丫鬟上茶前,幾乎是你瞪我、我瞪你,看得兩名小丫鬟膽顫心驚,擺上了茶水後趕緊退了出去。
他們在廳裏議事,羅淮秀也識趣得不去打擾,讓人守在門外後就帶著女兒在花園裏說話談心。
“乖寶啊,有沒有聽說那個丁姨娘何時回來?”
“聽說還要好幾日去了。”羅魅如實回道。
“我聽周曉說,丁姨娘不是個簡單的女人。”羅淮秀嚴肅的看著女兒,“乖寶,大宅院裏女人一多,是非也就多。娘不在你身邊,你得時時刻刻防備著。可別讓人鑽了空子,要不然娘會擔心的。”
“我知道的。”羅魅乖順的點著頭,“娘放心好了,王爺做了安排,我也有心理準備。”
“那就好。”羅淮秀這才鬆了口氣。她什麼都不怕,就怕女兒被人欺負。攤上南宮司痕那小子也是沒辦法,雖說那丁姨娘無足輕重,但她畢竟是老王爺的妾室,還生了兒子,沒有過大的理由和借口,也不能把人攆出蔚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