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魅囧,“……”摸著南宮司痕腰上的軟肉掐了又掐。
南宮司痕將她雙手捉住,舉高。看著那雙手尖利的指甲,突然惡狠狠的道,“回去給你扒了!”
羅魅撇嘴,“你不還不如說回去給我剁了呢。”
南宮司痕剜了她一眼。
知道他醋勁消了,羅魅也鬆了口氣,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對著他脖子輕道,“別再動不動就吃醋,否則我會認為你很幼稚。遇上你之前,我沒跟任何男人有扯不清楚的關係,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她最後一句話說得嚴肅認真,可卻無形的取悅了南宮司痕。低下頭在她紅唇上啄了好幾下,深邃的眸光裏都帶著一絲笑意。
他當然相信她說的,自己的女人是何德性他還不清楚?一般男人沒點本事能得到她?不管江離塵和安翼是如何同她們母女相熟,他隻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而且是他費勁了心思娶到手的。
馬車猛得停下,車內夫妻倆反應不及,要不是南宮司痕一手撐著車壁一手摟著羅魅,兩人怕是要被甩出車裏。
“發生何事了?”南宮司痕瞪著簾子外怒問,下意識的將羅魅護在懷中不讓她動彈。
“回王爺,出事了!”墨白已經跳了下去,並急聲呼道。
南宮司痕傾身將簾子掀起,這一看瞬間臉色大變。
馬頭前躺著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安排在羅淮秀身邊的暗衛。一共兩名,這隻是其中一個人。
“王爺,他落氣了。”墨白彎身探了他的呼吸,沉著臉回道。
“回府!”南宮司痕冷喝。
他鐵青的臉色比羅刹還嚇人,羅魅不認識死的那個人,但知道出了大事,於是忙朝他問道,“出什麼事了?這人是誰?”
南宮司痕依然摟緊著她,身上、臉上、眼中全是冷冽的寒意。
“你母親出事了。”
“什麼?!”
……
他們用著最快的速度趕回蔚卿王府,可羅淮秀並不在府中。
而慧心慧意兩姐妹說她一大早就出了府,說是要去酒樓。因為周曉也去了,所以羅淮秀就沒帶她們出去。
南宮司痕半點都沒多留,帶著羅魅直奔酒樓而去,還讓墨白立刻帶信去安府通知安一蒙。
可去了酒樓後才發現,羅淮秀今日根本沒到酒樓。
酒樓裏有南宮司痕安排的侍衛,都證實並沒有見到羅淮秀前來,而慧心慧意又說羅淮秀帶著周曉出了府。眼下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羅淮秀和周曉在路上出了事!
可安排在羅淮秀身邊的暗衛還來不及報信就斷了氣,另一名暗衛不知蹤影,現在要找到人,可以說斷了所有線索,讓人一點頭緒都沒有。
“王爺,我去趟薛府。”羅魅咬著牙要離開。能讓她想到的就是薛家和羅家,除此外,她也想不通還有何人能對她母親下手。
“你不用去,我讓其他人去。”南宮司痕抓著她手腕一直沒放,就怕她衝動。
“可我坐不住!”羅魅臉上布滿了恨,一雙冷眸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猩紅。母親身邊的暗衛都出了事,那母親呢?母親是生是死暫不清楚,但她迫切的想要殺人泄恨。她們母女倆說過,誰想要她們的命,她們就先跟他拚命……哪怕是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