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真沒想到那對婆媳會把戲演得如此誇張。雞血當人血,還小產……
“這南宮誌當真是畜生,連她老婆懷的孩子都不是人……哈哈……”
南宮司痕突然停下腳步,斜眼冷颼颼的朝她瞪去,“老婆?”
羅淮秀‘哈’字還在嘴裏,突然刹住了聲。
羅魅瞬間黑線,趕緊拉著他的手往院裏走,“司痕,我想起藥房裏還差一味藥,你陪我去看看。”
南宮司痕雖然抬了腳跟著她走,可目光卻冷颼颼的斜向了她。
這不是他第一次發現古怪了。他的女人還好,但他這丈母娘卻時不時露出一些不同。難道是她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用詞才與時下有差別?
看著女兒女婿走遠,羅淮秀才拍了拍嘴,“欠抽,又差點露馬腳了!”
……
晚上,羅淮秀剛洗漱完正要上床睡覺。突然聽丫鬟來報,說安府來人了,說有要事找她。
現在一提到跟安一蒙有關的人和事,羅淮秀就下意識的排斥,連問都沒多問,直接讓丫鬟前去打發了。
但結果是丫鬟非但沒把人打發走,來的人還直接進了主院到了她房門外叫門,“羅姨,快開門。”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坐在床邊的羅淮秀一下子起身,連猶豫都沒有,直接衝去把房門打開。
看著那張俊美卻布滿邪笑的臉,她眼疼無比的開口就罵,“原來是你這混蛋!”
“羅姨,小生有禮了。”安翼也不惱她凶悍無理的態度,帶著三分嬉笑七分認真的同她打招呼。
“你來做何?”羅淮秀磨著牙問道,壓根就不吃他那套。這小子可不是個正經的東西!
她乖寶都同她說了,除了江離塵的身份讓她驚訝外,然後就是這小子的身份,沒想到他居然是安一蒙的養子。哎呦喂,但她聽女兒說的時候,都差點吐血了。
安一蒙性子冷肅,私生活也算正派,咋就養出這麼個東西?
最讓人嘔血的是他和江離塵居然是她女婿的好友,聽乖寶說他們之間的交情還挺深。真是活見鬼了,他們三人無論從哪裏看都沒相似之處,咋就能搞到一堆的?
“羅姨,能否借一步說話?”安翼臉上堆著笑,還擠眉眨眼的。
“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羅淮秀叉腰,恨道,“你偷看我女兒洗澡,我沒把你砍了都算你命大,你還好意思往我跟前湊?信不信我立馬把司痕叫過來,當麵跟他說說你做的那些齷齪事?”
“羅姨……”安翼瞬間拉長了臉,“別這樣嘛,我都說了那是誤會,我是不小心從房頂跌下的,絕對沒那些心思。”
“我呸!”羅淮秀朝地上吐口水,指著他再罵,“你要是好人會爬我家房頂?”
最可恨的事她還沒說出來,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這死小子原本是想偷看她乖寶洗澡的,結果那天她房裏的浴桶漏水,於是到乖寶房中洗澡,衣服還沒脫呢,突然他從天而降,掉浴桶裏……
“羅姨,你就不能忘了那些事?”安翼朝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討好道,“這裏是京城,好歹我也是安家大少爺,求你了,給我留點顏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