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紅芸先是去衙門哭鬧,但衙門的人迫於南宮司痕沒開口也不敢隨便把人放出,她沒法,又跑回府裏到主院哭求。
下午的時間,羅魅在房裏睡覺,南宮司痕讓她累過之後抽空去書房處理事務,丁紅芸差不多在主院外跪了一下午,最後是體力不支被丫鬟抬回了靜雅院。
羅魅醒來聽說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反正是眼不見心不煩。
晚上,夫妻倆躺在床上,南宮司痕這才問起早上發生的經過。羅魅也沒隱瞞,把南宮誌開口要錢的事都說給了他聽,說道最後,她也是發了一通氣,“就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東西!”
在外玩女人就算了,連慧心慧意的主意都打,這種人渣,弄死他都算便宜了,非要讓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氣!
南宮司痕沉默了片刻才道,“可是要我把他送走?”
羅魅冷笑,“送走?你啊,就別費這個力氣了。他們母子還留在府裏,也是想衝我來的,估計巴不得弄死我好重新在府裏立威、斂財。他們不走也好,我還想著他們的錢財呢。既然大家都不懷好意,那就比比看,看結果誰輸誰贏。”
南宮司痕沉著臉,“何必如此麻煩?”
羅魅白了他一眼,“不是麻煩,是想看他們出醜。我原本想著逼他們把斂去的錢財吐出來就完事,可今日南宮誌那一鬧,我還真改變主意了。這種人,放他們走,他們也會在外惹是生非,你以為趕走他們就能脫掉關係?說不定到時候給你惹得爛事更多。”
對她的話,南宮司痕無言以對。丁紅芸母子是怎樣的人他是清楚的,攆出去惹麻煩不如關在府裏好好收拾。至少府裏有規矩能約製他們,一旦出去打著他的名號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隻會給他添亂。
南宮誌若是爭氣些還好,至少還能在朝中混個差事。可他的德性……皇室裏就沒一個人看他順眼的。
想到今日他威脅自己的女人,他冷聲道,“明日我去一趟衙門提醒他們‘多關照’些他,讓他在衙門裏多待幾日!”
羅魅‘嗯’了一聲。這麼好的主意,她哪會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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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雅院
丁紅芸為南宮誌的事哭求了一天,但連兒子的麵都沒見到。聽說兒子還被羅魅刺傷,更是揪心得一晚上都沒睡著。
衙門裏不讓她見兒子,她知道是南宮司痕搞得鬼,可知道又如何,她沒有南宮司痕的勢力和人脈,隻能看著兒子遭受這場牢獄之災。
站在窗邊,丁紅芸對月抹淚,越想越不甘心,越想心裏的恨越多。
該死的南宮司痕,就算不看在她的麵上,也該看在手足的份上饒過她兒!可他居然罔顧親情,一心偏袒羅氏母女……既然他無情,那就休怪她無義了!
不讓他們母子好過,她一樣不會讓他們好過!
反正她和誌兒下輩子也不愁吃穿,既然南宮司痕把事做得如此絕,那她不介意把事情做得更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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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看到跪在地上雙眼紅腫、一臉憔悴的女人,南宮興毅眯著眼聽她把來意說完。
“丁姨娘,你是想讓本宮把南宮誌放出來?”他唇上嚼著冷笑,“這事你應該去求蔚卿王才是,怎會跑來求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