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紅芸失落的回到蔚卿王府,羅魅早就等著了,當她一回府就讓慧心慧意將她請去主院。
“丁姨娘,不是說身子抱恙嗎,怎麼一大早就往跑外呢?”坐在主位上,羅魅麵無表情的問道,對她可是連冷笑都擠不出來。
讓管家帶消息給她,就是想看她的反應。這女人,第一時間不是來找他們,反而是跑去太子府找南宮興毅,這說明什麼還用解釋嗎?
身在曹營心在漢,這跟叛徒有何區別?
想起她有可能將藏寶圖的事告訴了南宮興毅,她可是一晚上都沒睡。
沒錯,囚犯失蹤的事是她想出來的,給衙門裏的人用得迷香也是出自她的手……
她就想看看,丁紅芸找不到兒子會如何做!
丁紅芸眼眶紅腫,疲憊盡顯,嬌柔的臉蒼白無力,還真有幾分病態。來見羅魅,她也沒以往那般做作討好了,態度很冷漠,“妾身的確是身子抱恙,但也沒人說身子抱恙就不能出門,妾身不過是出去透口氣而已,難道王妃連這事也要管?”
羅魅哼了一聲,“透氣?難道我蔚卿王府的空氣不好麼?還是說丁姨娘已經厭惡了府裏的氣氛,想離開另謀高處?”
丁紅芸冷著臉瞪著她,眼裏不僅有冷漠,還有對她的厭惡,許是南宮司痕不在府裏的緣故,所以她說話語氣都變得尖銳起來,“羅魅,別以為討得了王爺的歡喜就可以為所欲為。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最多也隻能在我們麵前逞能罷了。你這種人,早晚都會大禍臨頭!”
羅魅挑了挑眉,“是嗎,原來丁姨娘還會看相算命?那丁姨娘能否算算你們母子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事?”
丁紅芸紅腫的雙眼暗沉,“羅魅,你這話是何意思?”
羅魅聳了聳肩,“我說的話都淺顯易懂,憑丁姨娘的聰明不可能不懂的。”
丁紅芸突然睜大眼,眸孔裏布滿了血絲,連說話都帶著一絲恨氣,“大牢的事可是你們做的?”
她怎麼就忘了,這京城裏有膽子到衙門裏作亂的人沒幾個,板著手指都能數出來,而最讓人懷疑的就是他們夫妻!
羅魅嘴角牽出一絲冷笑,“丁姨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如此誣陷我,小心我可是會生氣的。”
丁紅芸不服,“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羅魅譏笑,“嗬……凡是都要講究證據,你有何證據證明?”
丁紅芸抬手指著她,又恨又怒,“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
“大膽!”羅魅突然拍桌而起,冷臉怒道,“丁紅芸,本王妃念你是長輩可以不同你計較,可你竟肆意誣陷王爺,你可有把蔚卿王府放在眼中?”
看著她發怒,丁紅芸非但不怕,反而冷笑起來,“我沒有把蔚卿王府放在眼中?羅魅,你可知道這蔚卿王府原本就該是我和誌兒的?要不是當年南宮司痕他娘母憑子貴搶了我正妃的身份,今日的蔚卿王就該是我誌兒,而這座府宅也會成為我們母子的。而你,更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囂張狂傲!”
當年,她比楊惜樂早進府,她們同時身為側妃,但楊惜樂運氣好,比她先懷上孩子,所以被抬到了正妃之位,而她,從此就過著無法翻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