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事暫且放一邊,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給那對母女教訓,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酒樓的命案。
酒樓她可以放棄,但她絕對不會背這種汙點,什麼黑店,什麼她讓夥計殺人……他們一定抓到幕後之人以還她清白!
安一蒙沒好氣的道,“怎麼,總算有胃口了?一天用那麼點也不怕把自己餓死的!”攬著她肩膀,他都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消瘦,最顯眼的還是她的臉,比生孩子前小了一圈,這才幾日下巴都變尖了。雖說她現在胖瘦適中,可他還是喜歡她豐盈一些……
羅淮秀抬頭瞪他,“什麼餓死不餓死的,我本來就在減肥,能少吃一些當然最好了。”放開他,她雙手在自己腰上捏來捏去,一臉的嫌棄,“你看看,就為了給你生兒子,我這腰都快成水桶了。到我這種年紀,本來塑身就不容易,再不抓緊時間恢複身材,以後還能見人麼?”
“歪理!”安一蒙瞪著她訓道,隨即走向了門外。跟這女人說話,人都得被氣死!隻聽說過有人吃不飽的,還沒從聽說過故意餓肚子不吃東西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妖言妖語,也不知道她是何鬼地方來的人,腦子裏盡是些荒謬、不可理喻的東西!
羅淮秀冷颼颼的剜著他後背,這什麼人哦!難道她要長成相撲選手他才滿意?真是的,一點欣賞力都沒有!
……
除了那個叫小六的外,在獨味酒樓做活的人一直都被關押在大牢裏,而且還是被分別關押著,不在同一間牢房中。
盡管衙門裏的人沒有為難他們,隻是讓他們耐心的等待消息,可四五天過去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包括李掌櫃在內的六個人都不免有些急了。雖然楊大人沒有把他們當囚犯,可一直都被關在這裏連什麼時候出去都沒底,這誰受得了啊?
“吃飯了吃飯了!”獄卒挨個拍響了每間牢房上的鐵鏈,在他身後跟著兩人,一人提桶,一人把桶裏的食物舀到每間牢房的空碗裏。
“差爺,等等!”見他們要離開,在最裏的那間牢房裏,李明德趴在牢門上焦急的喊道。
“有事?”負責吆喝的那名獄卒轉過身朝他問道。
“差爺,小的是想問問獨味酒樓那樁案子怎麼樣了?可有進展?”李明德恭敬起來。
“哦,你說那件頭顱案啊?”獄卒認真看了他兩眼,仿佛才想起來一般。
“是啊是啊……”李明德點頭,“能否能差爺說說這案子辦得如何了,我們何時能夠出去?”
“這……”獄卒突然擰起眉頭,像是很不理解一般,還反問道,“你叫李明德是吧?”
“是是,小的是叫李明德,獨味酒樓的掌櫃。”李明德趕緊應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事,跟你一起進來的人前兩日就被放出去了。至於你……”獄卒聳了聳肩,“楊大人沒發話,我們也不敢放人。”
“什麼?!”李明德驚訝不已,臉色都有些變了,“你是說同我一起進來的夥計都被放了?就我一人還在這裏!”
“是啊。”
“為何?我又沒犯錯,為何隻關押我一個人?”李明德越來越激動,雙眼瞪得老大,“我要見楊大人,我要問問他到底是如何回事!為何隻關我一人,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關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