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翼嫌棄的將他從頭打量到腳,“就你這土裏土氣的樣子,早晚也會被他扔出去。”
祁老瞬間拉長了臉,吹胡子瞪眼的怒道,“你才土裏土氣!”
安翼撇嘴,除了嫌棄還是嫌棄,“你啊還是別想那麼多,就我這麼好的脾氣都受不了你,你那徒弟女婿更不會待見你的。他那人,我再了解不過了,冷傲不說,還小心眼,瞪你兩眼你都會內傷的。”
祁老黑了臉,“他有那麼不好?那乖寶為何還要嫁給他?”
安翼嗤笑,“什麼嫁,那是被他逼的。你徒弟在榆峰縣好好的,他找皇上要了一道聖旨就把她們母女弄京城去了。就她們母女,凶了凶了些,可對付南宮,還差遠了。你啊,想享清福還是省省力氣,別胡思亂想。”
祁老繃著身子,連烤肉都沒興趣了,不服氣的道,“我就不信了,那小子能把我吃了!”
安翼又把他從頭到尾掃了一眼,“吃你還不至於,你一把老骨頭,他能啃得下?”
祁老眯了眯眼,突然有覺得不對,“照你這般說南宮司痕是個狠角色了?可為何我徒兒還要跟著他?”
安翼撇嘴,“你徒弟跟他不過是迷戀他相貌好而已。”
祁老瞪著他,“我看你就是胡說八道!我那徒兒豈是如此膚淺之人?那南宮司痕我偷偷見過,相貌尚可,但還不至於把我徒兒迷得神魂顛倒,比他長得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像那個姓江的,長得儀表堂堂,我徒兒咋就沒上眼?”
安翼斜了他一眼,“你徒兒眼瞎唄。”
聞言,祁老猛的將手中烤著的野味朝他扔了過去,“臭小子,你敢咒我徒兒,信不信我挖坑把你埋這山穀裏!”
安翼飛身躲過‘暗器’,落在安全的地方後,突然邪氣的朝他一笑,“說這麼多,你不信就算了,反正到時候吃虧的又不是我,你就等著被你徒弟女婿虐待吧。”
看著手裏烤得香噴噴的野味,他剛準備放到嘴上,突然一抹身影如風般襲來,還沒看清楚人影呢,手中已經空了。
他沒好氣的朝那偷搶東西的老頭低吼過去,“臭老頭,你也太過分了!自己烤的不要,偏偏搶我的!”
“哼!”祁老已經坐回了原位,對著野味大咬了一口,懶理他。
“你就吃吧,早點禿牙!”安翼一邊咒罵一邊將地上被扔的野味撿了起來,擦幹淨上麵的土,嫌棄的瞪了瞪眼,最後還是放到了嘴裏。
不吃還能怎樣,大晚上的他才不要去打獵!
這死老頭,看回京之後整不死他!
……。
蘇念荷被休一事,盡管安蘇兩家有意封鎖消息,可還是被人傳了出去。隻不過鮮少有人知道內幕,隻聽說蘇家蘇二小姐被休了,至於具體的原因,卻無從得知。
對這兩家的婚事,當初好些人都認為是天作之合,如今一拍兩散,實在讓人唏噓。安府的口風素來很嚴,加之也沒人敢到將軍府去打探這些八卦消息,好多人都把目光轉移到蘇家,對這樁婚事的解散,更多人想看蘇家的態度。
可蘇家連著好幾日閉門謝客,人影都看不到一個,更別說對安家不滿了。這樁婚事散得又快又稀奇,甚至好些人都猜測,之所以蘇念荷被休,肯定是和安家養子安翼失蹤有關。聽說都半年多不見安家大公子了,其中一定出了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