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緩過勁兒,墨冥汐又開始閉上眼,再次陷入‘沉睡’中。
看著她兩排輕顫的睫毛,安翼臉黑得就跟被柴火熏了似的,就差頭頂冒股煙了。又不理他了嗎?
將她放回床上,他氣呼呼的坐在床頭邊,手握拳頭捶著床撒氣,“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沒良心的!虧我上山下河給你找藥,今日忙了半天現在連口水都沒喝上!”
墨冥汐偏頭,閉著眼依然沉睡以對。
安翼扭頭,對著她咬牙切齒,“你做好一輩子都別出聲!”
他起身,帶著一身怒火衝了出去。
可氣歸氣,等天黑的時候他還是提著一桶水進來了,還把門重重的關上,小茅屋都隨之顫了起來,仿佛隨時會塌一般。
他繃著臉走到床邊,低頭就開始給人脫衣裳。
可今日並不像往常,他手剛一碰上墨冥汐身子,墨冥汐下意識的抓住自己衣襟。盡管她沒睜眼,可蒼白的臉卻莫名的染著紅暈,看起來氣色都好了許多。
安翼還在氣頭上,見她不願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粗魯的將她雙手拉開,怒道,“你身上有多少毛我都知道,有何好遮的?我給你洗了半年多身子,你現在才知道害羞,早做何去了?”
墨冥汐慢慢的軟了身子,再沒動彈分毫。
安翼繃著臉,咬著後牙槽把她幾下扒了幹淨。別看他動作粗魯,就跟撒氣似的,當真擦著她身子的時候那動作卻不知不覺溫柔了起來,特別是在她身上有疤痕的地方,更顯得小心翼翼。
最後為她穿上衣物,他坐在床頭邊,把手裏的布巾狠狠的甩進了木桶裏,也不知道是幹活太累還是別的原因,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
“做牛做馬的服侍了你這麼久,當和尚我也認了,連摸都摸不得……墨冥汐,你幹脆讓我死了算了!”喘著粗氣,他嘴裏也不忘抱怨。
“我想回京……”突然,身後傳來輕幽幽的聲音。
“……”安翼一僵,以為聽錯了。回過頭,看著她那一雙無神的大眼,他立馬就火了,“不回去!打死也不讓你回去!除非你同我好,還要讓我睡,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回京!”就他這樣,她回去還會管他死活嗎?
雖然她現在也不管他死活,可畢竟就他們兩個,他想如何就如何,沒人能幹涉。若是回京,這女人一定會同那次一樣把他當陌生人。
墨冥汐慢慢的閉上眼,對他又開始不理不睬。
“你!”安翼差點吐血。俯下身去抓著她雙肩搖晃起來,“不許閉眼,我命令你看著我!也不許給我裝啞巴,要不我咬死你!”
看著她一點都不受威脅,他心一橫,當真低頭朝她嘴咬了下去。
兩唇相觸,彼此身子都為之僵著。安翼試探性的撬開她貝齒,見她沒反抗,這才捧著她臉深入,高大的身子隨即壓在她身上,將她瘦小的身子緊緊抱著,唇上的動作也越發瘋狂起來,像饑餓多時的野狼般,恨不得把她吞進腹中。
哪怕她並未有回應,他依然忘情不休的深深糾纏著她……
他一個大男人,天天伺候她吃喝拉撒,這些都不說了,其實最苦悶的就是天天給她擦洗身子,晚上還要抱著她入睡,他是個男人,做這些事就夠委屈了,偏偏連碰都不能碰,那種看得著吃不著的滋味跟太監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