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魅挺了挺腰,“我需要跑?”
南宮司痕指著自己身側,“過來!”
羅魅搖頭,“我坐這裏就好,有話你就說。”別動手動腳的!吃醋的男人傷不起!
南宮司痕黑著臉朝她傾身過去,長臂一伸就將她給撈到了自己懷中,手掌‘啪’的拍在她屁股上,嘴裏訓道,“為夫都沒怨你在外亂招惹男人,你還敢懷疑為夫在外沾花惹草?”
這一巴掌還真有點痛,羅魅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見他打人,她也不甘示弱,抱著他腰身的手在他腰間擰起來,“醋壇子!醋壇子!醋壇子!”
夫妻倆就跟鬧架似的,不知不覺就滾到了床裏。最後還是羅魅先投降,臉紅耳漲的直推他,“好了別鬧了,我不掐你了……唔……”
這混蛋,開玩笑而已,還跟她來真的,她還在坐月子坐月子!
被他吻得快窒息才得以解脫,羅魅抓著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都想把他踹床下去了。
南宮司痕也不好受,玩一玩也能上火,而且還沒法降火,這其中的滋味也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結果的結果,夫妻倆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都不由得想笑。
“乖寶,我想了……嗯該如何?”
“自己解決!”
“你幫我可好?”
“不敢!”
“乖寶……嗯?”
“不幹!”羅魅雙手壓在身下,就是不拿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王爺,王妃,該用膳了。”
羅魅像見到救兵一樣,趕緊推人,“快起了!”
此刻的她壓根就沒發現自己臉紅到了脖子,南宮司痕壓著她,根本就不想放過她。可用膳的時辰到了,她要補身,這是大事。
不甘不願的翻身坐起,他還不忘警告,“晚上再收拾你!”
羅魅一頭黑線。這是餓慌了還是餓慌了還是餓慌了……
夫妻倆用過午膳,羅魅也問過慧心慧意,聽說祁老還在陪孩子,還特意交代她倆,“多問問我師父他喜歡吃什麼,交代廚子一定要做好。我師父他偶爾會有些小脾氣,你們盡量揀好聽的話說,知道嗎?”
慧心笑著道,“王妃,老人家脾氣極好的,他可喜歡小王爺了。”
慧意點頭附和,“是啊,王妃,老人家很好的,他還說想把小王爺帶在身邊陪他玩呢。”
羅魅抿唇笑了笑,也沒再多說。師父喜歡孩子,那是因為他失去了一個孩子,現在年紀大了,想填補心裏的那些空虛和落寞罷了。人都有念想的,他們師父也一直都有一個念想。
隻是……找不到那個失蹤的孩子,對他老人家來說就是終身憾事。
可他們也無能為力。這麼多年過去了,別說他們沒見過那孩子的長相,就算見過,那變化也會很大。而且師父去了那麼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消息,他們這種長年在一個地方待著的人又有何法?
南宮司痕輕蹙了濃眉,顯得有些不悅,“師父帶孩子?他能行?”
羅魅斂回思緒,認真安撫著他,“沒事的,師父他心正仁慈,不會出問題的。有他幫著帶孩子,也能為我們減輕壓力不是?”
南宮司痕這才淡淡的點頭。要是那老頭子真要幫他們帶孩子,他也不反對。或許他名氣不大,也沒有多大的背景,可看人擇事也不能隻看表麵。兒子交給他,也有好處的……
羅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當著慧心慧意的麵她不好問,就怕他嘴裏說些不中聽的話出來。
想到剛剛的那封信,她索性轉移話題,“司痕,江大哥的婚事真的取消了嗎?那家小姐也死得太不值了。”
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居然就這麼死了,想想她是真替那位小姐惋惜。
南宮司痕斜眼冷哼道,“他的婚事還用你操心?”
羅魅拉長了臉,“你再吃醋試試?我就問問而已,你有必要如此反應?”
南宮司痕黑著臉,開始自己生悶氣。
誰知道江離塵的婚事是如何回事,說不定還是他把別人弄死的!那人一心逃婚,在天漢國賴著不走,不就是想拖一日算一日麼?
結果拖不下去了,不得不回去,一回去,巧了,準太子妃早不死玩不死臨到成親了就死了。要說這其中一點貓膩都沒有,誰信?他江離塵要真是個老實的,早八百年前就被兄弟姐妹害死了,還會穩穩坐著太子之位?
當然,他也不是說江離塵一定殺人,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他犯不著那樣做。頂多使點小計……或暗中威脅、或偷梁換柱。
他如此不爽,主要是因為江離塵的心思,那混賬東西,可是還惦記著他乖寶?
瞅著他那臭臉,羅魅就有想拿鞋拔子呼他的衝動。從來沒見哪個男人醋勁兒這麼大,他都不怕自己淹死在醋缸裏麼?
懶得理他!她朝慧心吩咐道,“去把小王爺抱過來,讓我師父他好好用膳吧。我陪孩子玩玩,等會兒再給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