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蘇丙的囂張和威脅,南宮澤延隻有一句話回他,“玉璽朕可以交給你,但傳國金印不在朕手中,你要讓朕退位,也須得等鎮國將軍回京後才行。”
蘇丙冷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南宮澤延,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好騙?傳國金印會在安一蒙手中?”
南宮澤延咬牙道,“你愛信不信,當初朕繼位是遵照先皇遺詔,自朕登基後,為使各親王信服,朕當著眾親王的麵將傳國金印托鎮國將軍保管,眾親王一致要鎮國將軍擔當監國使。你若不信,朕現在就可以宣召眾親王進宮。朕一人所言你不信,難道其他親王還能被朕收買不成?”
蘇丙臉上的冷笑沒了,一層層黑氣置於麵上,使得他眼中的戾氣更深,“那好,我就在此等安一蒙回京!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招!南宮澤延,都說帝王最是無情,我不怕你犧牲你的皇後來保你的皇位。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蔚卿王妃同鎮國夫人也在我手中,就算你耍花招,南宮司痕和安一蒙都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若是因為你而讓他們的女人出了意外,你想想,他們還能讓你安穩的坐在龍椅上?”
看著南宮澤延變得震驚又扭曲的臉,蘇丙仰著頭發出誇張的笑聲,“哈哈……哈哈……南宮澤延,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我就怕你們,我蘇丙敢進宮逼你讓位,那一定是做足了萬全準備的。你今日敢動我一根汗毛,死的不隻是你的女人,南宮司痕和安一蒙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因為我一旦遭遇不測,那兩個女人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哈……”
南宮澤延震驚,那是因為羅魅和羅懷秀被他抓住的事,他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情況,也終於想明白了安一蒙和南宮司痕為何要突然調兵去通縣,原來是這般回事。隻可惜他們也料錯了,抓走那對母女的人原來還在這裏……
他怒,是因為懊悔當初沒對蘇家趕盡殺絕。早就知道蘇偵仲狼子野心窺視皇位,但他為了一時較好的名聲而選擇暫時放了他蘇門一家。先如此,當真是放虎歸山。最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蘇丙會出來作亂,他防蘇偵仲、防南宮誌,卻忘了防備這個蘇家嫡子蘇丙!主要是這蘇丙在蘇家慣常低調,加之他年紀不大,總給人感覺他不成氣候,二蘇偵仲這些年都在為外孫南宮誌鋪路,不僅是他,估計所有的人都把這個蘇丙忽略了!
被掐著脖子的冷馨月早就被蘇丙打暈了,兩個同樣打扮成女人的男人正一人抓著她隻手臂,方便蘇丙控製她,也防止任何人突然上前救人。
眼看著她臉色越發難看,在加上她性命在蘇丙手中,隨時都有可能被蘇丙掐斷脖子。南宮澤延心裏緊張著,可麵上卻又不敢做什麼,他知道自己越是表現得在乎,這些人會越是得意。
可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安一蒙同南宮司痕昨夜就離開了京城,要等到他們回來,都不知道到何時去了。
對自己的皇後,南宮澤延不敢說自己有多專情,但冷馨月確實是他最為在乎的一個女人。當初他不得寵也不得勢,她義無反顧的嫁他為妻,哪怕他們夫妻被父皇冷落多年,她從來都沒抱怨過一句話,更不曾嫌棄他無用,還總是稱讚他有才華,鼓勵他別消沉,早晚有出頭之日的一天,早晚會被父皇賞識、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