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魅以為他有話要說,結果一回房剛關上房門就被他抵在門上。
“做何啊?”她不滿的推了推身前擋著的胸膛。
“你說呢?”南宮司痕挑眉反問,捧著她臉頰,低頭就朝她紅唇吻了下去。
“唔唔……”羅魅掙紮了一下,實在擺脫不了他,隻能墊著腳任他在自己嘴裏作亂。
知道南宮司痕覺得夠了,才把她放過,隻不過她穿得好端端的衣裳已經被他揉扯得皺皺巴巴,腰帶散了,香肩半露,而她無力的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她知道他這種行為都是醋意引發的,這男人變態的占有欲總是他處在臆想中,隻要是個男的,他都會把對方視作情敵般,連兒子的醋都沒少吃。
她不是沒抗議過,可抗議也沒用,他還是會亂吃飛醋,說他多少次都改不了。
察覺到他雙手越發不規矩以及他身體的亢奮之態,羅魅喘著氣把他雙手抓住,眼裏帶著幾分嬌怪,“別這樣,萬一霖兒過來又來不及穿衣。”
兒子現在大了,會走路了,他玩累了會自己找到他們房裏來,好幾次都出現那種讓他們倍感尷尬的場麵。
南宮司痕不滿的瞪著她,“管他作甚?”
言外之意他還想繼續。
羅魅沒好氣,“被兒子瞧見你也不怕他學壞?”掐了他腰一把,“趕緊放開,去把朝服換了,說不定師姐那邊還需要人。你就算想幫江大哥也要看看師父的態度,他老人家還沒表態呢!”
聞言,南宮司痕欲求不滿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才不情不願的把她放了。
她不提,他都差點忘了,還有個老頭子在呢。
他的確是想幫江離塵一把,目的是想有個女人能把他心套走,如此一來,他才不會惦記屬於別人的……
羅魅幫他換了便袍,自己也找了一身素色的裙衫,夫妻倆收拾好,這才出了房門,前往祁老住的那處別院。
而在另一頭,江離塵在追去南宮司痕告知的地址時,路過市集突然停了下來。
還以為那對母子會逃回住所,結果那女人居然帶著他兒子在一處攤位上坐著吃豆腐。
女子先是一勺一勺的喂孩子,可小家夥沒吃幾口突然奪過勺子要自己吃。女子也不同他爭,看著他小手笨拙的往嘴裏喂食,湯湯水水撒了半張小桌。可女子也不氣惱,不停的給小家夥擦嘴。她神色很平靜,不驚不慌,可每一個動作細致輕柔,明明她穿著是那麼素樸,坐著的地方又是如此簡陋,可那溫柔的動作卻讓人覺得很賞心悅目。
江離塵怔在他們不遠處,眼也不眨的盯著。來時滿腹都是怒氣,恨不得親自給這個女子一頓教訓。是她說要和他談談,結果浪費他一番口舌後才發現居然什麼要緊的事都未談成,而她還抱著他兒子就跑。
可此刻,他突然發現一肚子的怒氣莫名的消失了……
抿了抿薄唇,他抬腳走了過去。
見有客人來,攤販老大娘熱情的招呼道,“客官請坐……”看著來人英俊不凡的容貌,她愣了一下,又見他朝桌邊那對母子走去,仔細瞧了瞧正自己喂食的小家夥,她明白似的笑了笑,“客官,可否也來一碗?我這豆腐可是現磨的,可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