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城種子之戰,乃是整個天都成境內,期待已久的戰事,這場種子戰,由各方勢力的家族天驕出戰,普通人的話,即便是有再強的戰力,也是不能夠參與到這場爭鬥當中的。
天都城內的大小酒樓客棧,幾乎是人滿為患,許多房間早在數月前便被人預訂了,都是衝著這場種子戰而來。
一家酒樓內,一個一身珠光寶氣的公子哥,一手端著一盞美酒,一邊大笑著,朝著對麵另一個身穿錦袍的少年說道:
“傅儀兄,原來你也在這兒,看來你我同命相連,沒有那快活的命呐!”
被稱作傅儀兄的少年名叫傅儀,那一身珠光寶氣的公子哥名叫許泊,兩人都是小家族的嫡係公子,來自同一個地方。
眼見是自己的玩伴,傅儀卻是輕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盞朝著許泊舉了過去,與其相碰後,苦澀的將杯中美酒飲盡,很是不悅的說道:
“還不是族內的那些老頭子,非要帶著我來這兒,說是什麼觀摩學習。”
“學習呀學習,可苦了我那幾房嬌妻,她們獨守空房,不知道得有多想我,說是什麼出門在外,戒驕戒躁還要戒色,我的天,老子真是服氣了。”
傅儀很是不滿。
許泊同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同樣是苦澀的開口說道:
“唉,傅儀兄說的是呐,前些日子我剛尋到了一個絕色美人,剛剛辦妥,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族內告知,要來參加這天都城種子戰的觀摩學習,你說觀摩學習就算了,結果還派人把那美人給送回去了。”
說到這裏,許泊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痛心事,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此事不提,就當作是做好事吧。”
說著,還露出一副“好事不留名”的風輕雲淡。
“得,你還做好事,就你那些破事兒,我還不知道?你說說,這些年被你禍害的良家少女還少麼?”傅儀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還是傅儀兄了解我啊。”許泊也不掩飾,衝著前者露出一個“你懂的”的笑容,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傅儀一眼,這才繼續說道:
“傅儀兄,這些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咱們就不提了,我過來,是想問問你,關於這種子之戰的事情。”
許泊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瞄著正在不遠處,一個長相甜美的少女,這一幕也被那傅儀收在眼中,隻是不點明。
這個問題,十有八九是那小美女問的。
“你這小子,還真是不學無術,不過你還真是問對人了,這次天都城的種子之戰,可不比以往那麼簡單……”
“嘿嘿,還是傅儀兄厲害,快給我說說唄。”許泊趕緊給傅儀的杯中,斟滿了美酒。
看著眼前的許泊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傅儀自然知道原因。
“著什麼急,人在那裏,跑不了你的。”
說完這句大有深意的話後,傅儀清了清嗓子,這才衝著許泊介紹了起來。
原來,這種子之戰由來已久,若是追溯的話,可以追溯到很久遠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