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仙大咧咧的進了風居樓,自然立刻馬上受到了店中夥計的“招待”。
“喏,這是給你的,您老請吧。”一夥計把兩個用油紙包著的饅頭和一個油光發亮的雞腿遞到丐仙的麵前,客氣的說道。
“哈,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喝酒的。”丐仙說著,已經找了個座位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喝酒?”那夥計有點愣,看著丐仙有點狐疑。
“對,喝酒,你們這有什麼好酒?”丐仙問。
“可是……”那夥計有點遲疑。
“可是什麼啊?讓你說酒就說酒,唧唧歪歪的幹什麼?”丐仙似乎有點光火,拍著桌子叫了起來。
“可是……錢……”那夥計卻仍然是雷打不動的好脾氣,卻也把該說的東西說了出來。
“額,錢,我沒有。”丐仙理所當然的道,然而還沒等那夥計變臉,他就指著剛進來的風勁遒說道,“他有。”
那夥計隨著丐仙的手指扭頭去看,見風勁遒正向著這邊走來。
“上十壇上好的龍須酒,十壇上好的龍尾酒,十壇上好的龍爪酒。”風勁遒一邊在這邊坐下,一邊對著那看著他更加一臉狐疑的店夥計說道。
然而還沒等那店夥計說話,丐仙卻先嚷嚷上了。
“我說小乞丐,你這對暗號呢?對上了是不是可以免費喝酒?”
這個時候早飯剛過還不到午飯時間,風居樓裏的客人本不太多,隻有兩三張桌子坐了五六位客人,本來見到丐仙進店,也都在偷偷的關注著這邊,此時聽了丐仙的話,頓時就有幾位把剛吃下去的飯給噴了出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風勁遒卻是甩了他一個大白眼,也懶得對他解釋什麼。
“這個……”那夥計搓了搓手指,仍然陪著笑說道。
“記賬。”風勁遒在懷裏摸了摸,摸出了一隻兩三寸長,一寸來寬,上麵雕刻著一隻龍頭的赤紅色的令牌,隨手丟給了那夥計,說道。
“記賬……”那夥計剛想說什麼,但接著看到那落在手裏的令牌,頓時彎下了腰去,“原來是城主府的大爺,好的,記賬,你要的酒馬上來。”說著,又把那令牌恭恭敬敬的遞還給了風勁遒。
“啥玩意,這麼好使。”風勁遒接過那令牌正準備再揣回懷裏,卻被丐仙一把抓了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卻也沒看出什麼東西來。
“一塊城主府的令牌罷了,沒什麼好看的。”風勁遒把令牌又抓回來,重新揣進懷裏,說道。
“是嗎?一塊令牌……罷了?城主府裏有很多這種令牌嗎?要不趕明你也幫我弄兩塊,那以後我就可以吃飯不給錢,喝酒也賒賬了啊。”
“城主府的令牌是很多,不過我這種的,隻有兩塊,給你弄一塊這種令牌,估計有點不太容易。”
“我就說嘛,你還是小氣。”
“小氣你個頭啊,給你就是了。”風勁遒說著,又把那令牌拿出來,丟給了丐仙。
“真的給我啊?”丐仙接過卻翻來覆去的在那令牌上摸來摸去,一邊嘴裏嘟囔,“這可是好東西,老乞丐以後的飯碗啊,酒缸啊,就指著你了。”說著,還對著那令牌親了親,才鄭重的收回了懷裏。
風勁遒也懶得理他,這種令牌雖然隻有他和他老爹才各有一枚,但也並非什麼貴重的東西,更多的是一種象征。
“我說老乞丐,你怎麼到龍城來了?而且來了竟然也不去找我喝酒,真是不夠朋友了啊。”
“我來了好幾天了,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好意思說,讓我找你幾次都找不到你人。”
“額,好吧,這段時間我確實不在龍城,不過話說你這次到龍城來有什麼貴幹呢?”
“第一,當然是看你了;第二,當然是找你喝酒了;第三,來等兩個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