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我來請大師過去用宵夜,驚擾之處還請大師見諒。”女秘書聲美禮周,容不得算命先生再有半點脾氣。
“知道了,既是許老板有請,咱們這便過去。”算命先生說著看了表。十點半,距子時還有九十分鍾。
“好的,那我在門外等候,衣櫃裏有些衣物,大師若是想換件衣物盡可挑選。”秘書見史孝仁那一口水噴濕了算命先生的衣領,出於好意她在提醒之後方才出了門。
西裝革履的穿在身上有些穿不習慣,但看在衣物都是名牌又價值不菲的份上,那是不要白不要,算命先生硬逼著史孝仁與他一般換上厚厚地一身。
許經祖不在房中,是許經先接待了他們,房中佳肴盡是佳肴散發出的美好氣息,如此周到的款待實難想像會是一場鴻門宴。
“大師睡的可好?本不想多作打擾,隻怕是時不我待,請隨便吃些,等兩位吃好喝好了,可隨我去將凶魅之事探個究竟。”許經先的意思很明白,趕緊吃,吃完就走。兩人剛剛睡醒,精神不好懶得答話,眼下也沒有什麼食欲,他們便將每道菜隨便的嚐了嚐,不一會他們吃飽放下餐具,又各自飲了一大杯的紅酒。
“我們吃完了,許老板請吧。”
為了安全,許經先夜間出行吩咐車前車後各跟了一輛黑色轎車,保鏢多達十數人。算命先生師徒二人與許經先同坐一輛加長轎車,許經先半躺在後,史孝仁與師父端坐在前,經此陣仗算命先生很不舒服,總感覺有些壓抑。
“許老板,有些話要事先說個明白。”算命先生回頭說話,許經先眯著眼沒有回應。他不回,算命先生到嘴的話也是要說的。
“子時過後到雞鳴之時那一裏方圓皆受凶魅掌控,到時要是出了禍事,許老板可不能怪罪我師徒二人。”
“師父,那凶魅能弄倒整座大樓,咱們這一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如你陪許老板去吧,我在外麵等著就行了。”史孝仁心中也怕,雖說他白日裏感受到了那三尺鬼元,可白日裏有陽光,在陽光之下凶魅是害不了人的,他深知這個理自是不怕,而現在要在子時去見鬼,那個不心裏毛毛的。
“死小人,你就想著師父去送死啊,師父要是死嘍看誰來養活你。”
“師父,我還沒有娶媳婦,就這麼死掉多不值呀,您快與許老板說說,咱們都別去看了好不好。”
“許老板您看。。。。。。”算命先生知道許經先將他們的話聽在了耳朵裏,他就不信許經先不怕。
“如果你們兩個怕,那咱們就在一裏之外看看吧。”許經先自不願冒險,他說出一句折中的話。
“好好。多謝許老板。”算命先生很開心,他自覺老命算是保住了。可誠實的史孝仁又開口說了一席話。
“那就看不到鬼元嘍,祖師爺留下的書上有記載,鬼元雖有色卻無光,肉眼凡胎隻能在夜間子時陰氣最盛的一瞬間距十步之內方可有見,咱們離那麼遠看個啥子。”
許經先感覺被這師徒給耍了,他們一邊苦口婆心地說著不可近觀,一邊又說非十步之內什麼也看不到,他有一種要立即弄死兩人的衝動。
“少廢話,統統給我過去,我到要看看是真有鬼,還是你們兩個在搞鬼,要是你們在搞鬼,那就讓你們變成鬼!”許經先說著,前排的兩個人保鏢將手放進了懷中,算命先生是個老江湖了,他知道兩個保鏢身上極有可能帶著槍支。
“是是,許老板說什麼就是什麼,俺們那敢跟您耍花樣。”
一路無語,不多時到了地方下了車,廢墟將路給堵了,眾人隻好下車,經步行一裏來到廢墟中間,許經先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手表,見還有十分鍾,他長吸了一口大氣後看了看身邊眾人與遠外的燈光,他本想試著讓自已的感覺好一些,卻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向他襲來。十數人竟不謀而合地同時打起了寒顫,一陣陰風吹來,風吹嗚嘯攝人心神。
“老板,我要辭職。”一個保鏢太害怕了,他說了句辭職後抱頭就往回跑,緊接著又有幾人隨他一般,幾分鍾的功夫十多個保鏢留下的不足半數。
“什麼東西,保鏢公司竟給老子送這樣的慫種來,你們誰還要走,現在就給老子滾蛋!”許經先被逃去的保鏢氣得已顧不上什麼風度就想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