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周叔,張魁還說他們行動詭秘極似東洋忍者。”龍蘭提到忍者,周處長神色一凜,那可是一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不怎麼好對付呀。
“哼!原來是這群東西在作祟,忍者到他國那就是奸細,現在他們又殺了警察,是要想個辦法除去他們了。”周處長打京城裏來的,自然該曉得如何應付他國的特工。
“忍者也太可惡了,要盡早抓了他們,不然他們又要害人了。”龍蘭當然讚成對付那些東洋忍者。
“不是要抓,忍者既然已經殺了人,咱們就來個以牙還牙,我向京城要些人來,對付忍者靠地方警察是不行的。蘭子,你讓張魁小心盯著,待事了他不但還能接著當警察,提個隊長都沒問題。”周處長的話也正是龍蘭想要的。
“好的周叔。對了周叔,我想請李叔去關照一下張魁,他一個人盯著那群忍者也太危險了。”龍蘭的想法引得周處長神秘一笑。
“怎麼,蘭子也有關心的人了?”話問的有些意思,龍蘭哪能沒有意會到什麼。
“什麼呀周叔,我怕他笨壞了事。”
“是嗎?叔叔就是覺得你年齡也不小了,該。。。。。。”
“那也不是他。”龍蘭沒覺會喜歡上張魁。
許剛帶著兩個徒弟回了新城,因他不想見許經祖自然也不會通知他,不過許剛身上那點錢隻能找家破舊的旅館住了下來,飯食也是以節約為主,眼下他們正在一家麵館吃麵。
“師父,咱們來捉鬼的,鬼在哪呢咱也不知道,總不能在這兒幹等吧?”沒有任何的消息,郭小樓吃著麵都急。郭小樓問是問了,許剛隻顧著吃麵不理他,郭小樓頓覺沒趣。
“師父,我可聽說您的俗家哥哥是個大亨來的,他就讓咱們住這吃這呀?”郭小樓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就被許剛在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少廢話,出家人當清心寡欲隨遇而安,你如此心浮氣躁可不成,去跟你師兄好好學學。”許剛例行訓示,郭小樓嘿嘿一笑連連應是。
“是是。。。。。。”
“行了,吃過飯隨我四下裏走走,該讓你倆長長見識了。”
郭小樓原以來師父會帶他們逛逛新城的大街,沒想到卻來到偏遠地方的一處鄉野人家,破破爛爛的小土屋住著夫妻兩個,丈夫病魔纏身臥床不起,半夜裏時不時發生非人所為的喊叫聲,婦人軀體瘦弱滿麵愁容,卻不離不棄地靠種地養活著丈夫,這家人離村可不近,聽說是被村裏人趕出來的。
婦人正在屋外的水缸取水,她抬頭見三個陌生人來到家門口,忙躲進屋裏將門關的緊緊的。郭小樓不知道師父來這幹嗎,但見女人的反應有些奇怪,莫不是遇到了膽小的傻子?
“師父,土屋周圍有黑氣纏繞,咱是遇到鬼了嗎?”有這般見識的當然不是郭小樓,孫文濤的話讓許剛很是欣慰。
“不錯,此惡鬼不但附身在那位婦人的丈夫身上,還控製了婦人神智,其道行不淺呀!”許剛確認了孫文濤的見識,郭小樓不知羞隻覺緊張。
“真有鬼呀,咱能行嗎師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走吧。”郭小樓打退堂鼓,許剛沒有打他後腦。
“辟邪符懂嗎!這次不用墨,咬破手指用血畫在紙上,各自折好含在嘴裏就行了。捉鬼的事用不著你,就讓師先給你倆做個示範吧。”許剛要他們咬手指畫符,李文濤先給郭小樓做了示範,見李文濤的表情是有點疼,郭小樓將靠近嘴巴的手指縮了回去。許剛看著郭小樓的動作瞪了他一眼,郭小樓隻得忍痛咬了手指。
許剛從一個陳舊的褡褳內取出一些符貼在房屋四周,房頂也沒有放過,又取出兩柄桃木短劍和一個陰陽鏡,鏡子他交給了郭小樓。做好一切他才讓孫文濤踹開房門。屋裏很暗,婦人縮在牆角一動不動,原本一病不起的男人這時竟從床上跳了下來,他那冷漠而又堅挺的身軀那還有半點虛弱的形態。
“那來的道士,你以為幾道符就可以對付吾嗎,不想死的速速滾開!”被惡鬼附身的男人語氣陰冷低沉,帶有古人氣息,應該是個老鬼。許剛略有遲疑,他覺得老鬼可不是好應付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上清派天師世代呈奉天命,為的就是降妖除魔,閣下已是作古之人,又何必在此殘害人命,聽我勸速速離去,當投胎轉世為好。”許剛的勸誡換來那惡鬼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