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水女鬼(1 / 1)

百無聊奈的在床上躺了兩三天,這裏的宮女都不願意理睬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敲暈了值班的幾個人,偷偷地溜了出去,看一看這春光無限好的後宮,嘿嘿。

出了們左轉彎,直走,在右轉,這是哪裏,好吧,我承認自己不認識路,瞎走來著,走到了一個古井邊,掬了一手的水,仰頭喝下之間,運功在水之中,使其成為一麵光滑的水鏡,也就那麼一瞬間,我借助月光的反射在鏡子中看清了一直跟著我的人,我說我怎麼這麼容易就溜了出來了呢,原來早就黃雀在後的設計好了的,哼,不過,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也不著急,突地回頭四下掃了一圈,見那人已經躲起來了,立刻跳到了井中功力聚集在腳掌,形成巨大的壓強,就這樣怪異的站在水麵上於此同時將發釵一拔,萬千青絲滑落,我自己動手將青絲蓋在麵前,隻留下一隻眼睛,我自己先是慘叫一聲,估計這那人應當快到井前時,變著嗓子,幽幽的聲音在水中蕩漾開:“還我命來!還我命來!”許久,那人都沒有探頭向井中張望,估計著是被嚇到了,於是乎,我運著輕功,慢幽幽的從井中升起,那人剛看見我那淩亂不已的頭發,被虎的一跳,立馬嚇得坐到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把常姑娘...怎麼樣了?”

我嘿嘿一笑,尖細的聲音就像是從那年代久遠的破井中傳來,帶著哭腔道:“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人推到井中的,你,嘿嘿,”立馬又換了一種調子,“你要是能把皇上給我找來,還我個清白,我就把那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還給你喲,哈哈哈...”

看著那個人嚇得立刻跑遠,我突地從井中飛起,落在了井旁的桑樹之上,脫下了沾濕的鞋子,掛在了枝椏上,披頭散發的蹬蹬兩步跑遠了。

我雖不識路,但我秉著越亮的地方就越有好戲看的原理,來到了一處輝煌的宮殿旁邊,正琢磨著該如何進去隻是,老天送給了我條明路,我一把將那個送茶水的小太監敲暈,一把接起還未落地的茶盤,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連我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的身手叫好,現在不是得瑟的時候,我很親切的將他的外袍脫下,將太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將頭發藏在帽子裏,學著小太監的樣子,小心謹慎的走進了殿中,一邊走,一邊用餘光看著這裏。

整個殿內,人數寥寥無幾,隻有正上方坐著兩個人正在對弈,其中一人身穿龍袍,我心中一念,不是吧,這麼走運,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皇上辦公地,我慢慢走到了兩人身邊,放下茶水,抬頭看向另外一人時,正巧他也看向了我,不是吧,南音,這麼巧又碰到了你?我慢慢低下了頭,退到了一旁,看著他兩下棋。

皇上看上去也有五六十的樣子了,盡管臉上已經顯現蒼老,兩鬢的白發已叢生,可他那眼神依舊猶如老鷹一般,似能看見人的內心深處,使人不敢與他對視,不自覺地就對他起了敬佩之意,看來,皇帝當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我實在是站的無聊,想默默退下,可是外一一個不好,給老皇帝哢嚓了也沒準,看向南音,他似認真的投入棋盤之中,雙眉蹙起,兩指夾著一枚白棋慢慢落下,剛落下,又立刻對皇帝說:“不算不算,我眼花了,我不走那裏了。”似潑皮般的耍賴,我看著他這般對皇帝,也不知這個嚴肅的皇上要拿他怎麼辦,隻看皇帝將拿著黑棋的手放在了南音想要悔棋的手上,道:“挨,愛卿,可是不能悔棋,自己選擇的路就是跪著也要把他走完,可是。”

南音看向皇帝,放下了想要悔棋的手,道:“受教了,不過這盤棋,臣還是輸了,看來臣還要回家鑽研鑽研這下棋之道。”

皇帝也放下手中的棋子,看著南音又說道:“愛卿小小年紀,能達到如此境界已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想必假以時日,必能有大作為。”

南音起身退後兩步,跪在了地下,道:“臣惶恐,家父如今身體健康,常說為朝廷之事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臣隻寄情於山水之間,要說琴棋書畫,臣暫可於皇上切磋切磋,而要論及朝政,臣可是想破了腦袋也做不好,這..”

皇上長嗟一聲道:“罷了,罷了,這些個事,給你們年輕一輩去考慮吧,退下吧。”

“是!”南音依言退下了,順便還向我使了個眼色,接著老皇帝又說道:“你們也都退下吧。”看著小宮女小太監的退下,我也在人群中走了出去,自己將衣服換了回來,反正這個倒黴的小太監又沒看清我張啥樣,說了出去倒黴的反而是他,我便也不擔心什麼,大搖大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