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看著手中這本醫術,現在真是要好好的想一想那食療的事情的,都穿越了這麼久,不知道還能記得多少,要是自己當麵和他結結巴巴的說,他估計也沒那個閑工夫,可是要我自己寫下來....不得不承認,這些個年,拿過的刀劍都比碰過的筆杆子多,那要怎麼辦啊,把書隨手一丟,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咆哮道:“煩啊!!!!!!”
阿梓停下手中的繡工,看著我好笑的說道:“莫不是安姐又在宮中玩膩了,想要出去玩又不能出去,所以才這麼煩?”
我撅了撅嘴:“才不是呢!”看到阿梓,突然靈機一動:“對了,阿梓,你寫字怎麼樣?”
阿梓笑了笑:“幼時曾學過幾年書法,後被買走,期間有幾年荒廢了,之後到墨爺府中,就又開始學習過幾年,應該不算太醜..”
我一聽有戲,趕忙讓她寫了幾個字,拿過來一看真是字如其人端莊清秀,整整齊齊,比起我那狗爬的字可是好太多了,我兩眼冒光的看著阿梓,一把抱住她,誇張的說道:“阿梓,你真是我的好阿梓,我怕我會忍不住愛上你~~”
阿梓被我弄得不知所措,漲紅了臉,小聲的說道:“安姐,安姐,你問我寫字是要..?”
我突然就想起來正事了,找了幾張整齊的紙來,對阿梓說:“阿梓,幫安姐一個小忙,好唄?”見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道:“我報一個字,阿梓寫一個字,行吧。”
“安姐報吧。”看著她如此鄭重對待的表情,我撲哧一聲笑了,見她依舊正襟危坐,我也慢慢陷入回憶之中,朱唇微啟,緩緩道出:“食物病人服之,不但療病,並可充饑;不但充饑,更可適口,用之對症,病自漸愈,即不對症,亦無他患,中醫注重的是一‘療’字,而食物本身就具有“養”和“療”二方麵的作用,食療共有四類,粥、羮、茶、酒,其各有各用處....”
隻是粗略的說了一番,就已經寫了不少張紙,況且我所記不多,也不能做到一一細講,於是就先讓阿梓將這份總體介紹食療的簡述送去給張太醫,讓他稍後來禦膳房找我,我呢自己先去禦膳房,想著先嚐試做一個試試,不過一定要找機會和張太醫說說,讓他自己鑽研去。
自從學了輕功,自己能跑的絕對不走,能飛的絕對不跑,於是甩掉了那堆跟屁蟲,自己快快的奔向了禦膳房,卻沒想到,竟然把我攔在門外,什麼閑雜人等不可進入,幾次嚐試無果後,我隻能坐在這裏門前數太陽:“一個太陽,一個太陽....”
突然眼前閃過一個人影,一片寒氣飄過,我抬頭一看,正巧看見冥從這路過,我對他喊了兩聲,見他不理睬我,也不生氣,依舊厚臉皮的跑了過去,雙手背在後麵,昂著頭,走到他身邊,笑嘻嘻的說道:“呀!真巧,在這也能遇見你?”
他微微扯動嘴角算是對我問好,我也見怪不怪了,獨自唱著獨角戲,眼見周圍溫度逐漸下降,我鼓起勇氣對他說道:“冥啊,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從前一個伐木工人去應征工作。工頭:“前麵的樹林你去試試看,看你一分鍾能鋸幾棵樹?”過了一分鍾。工頭:“哇!一分鍾20棵,太厲害了!你以前在哪工作的?”工人:“撒哈拉森林。”工頭:“沒聽過,我隻聽過撒哈拉沙漠。”工人:“對啊,後來改名字啦!”哈哈哈!!!.....不好笑麼...你也不要天天臭著一副臉了嘛,人生不就是笑笑別人,順便再讓別人笑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