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地圖的注解,小心翼翼的趴在了懸崖邊,偷偷地向崖下看了一眼,不行,我暈。。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滿懷希冀望著我的潘子軒,心一橫,又不是要我跳下去,怕什麼!!於是便小心的在懸崖邊摸索起來,注解上說,距崖一臂長處有個開關,按下開關,便可以進入絕情穀。
忍受著心裏的恐懼和毒辣的太陽,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給摸著了,沒有多想,便按了下去,隻聽‘哧啦’一聲,數隻箭羽憑空飛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箭以來到了麵前,當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你TM騙我!!
身後一陣風拂來,潘子軒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威脅我生命的幾隻箭羽,眼見箭的來勢越來越多,偏偏卻不知道它們到底是從何處而來,我回過了神,與他互看一眼,了解雙方的意思後,齊齊向後退去。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才大呼一口氣:“嚇死我了,差點就要和你說拜拜了。”
潘子軒縷了縷我因慌亂逃竄時弄亂的發梢,說道:“我不會讓你和我說拜拜的。”
我剛剛平穩下來的心因為他的話阻塞了一下:“喂,喂,心肌梗塞會死人的你知道嗎,別我不是在這玩死的而是被你嚇死的。”自從他知道我和他妹妹時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以後,對我所說的一些不懂名詞早已見怪不怪了,我也樂得和他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有時候看他的一頭霧水,作為穿越人,那自豪感,優越感,杠杠的!
潘子軒抬頭看著從空中飛過來的箭,表情凝重,我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也開始疑惑起來:明明都是按照地圖上顯示的辦的啊,是哪裏出了問題?還是那注釋根本就是個陷阱?我越想越可能,又看著那密集的箭羽逐漸變弱,逐漸消失,一個強大的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中。
我喃喃道:“莫非是障眼法?”
“何為障眼法?”潘子軒問道。
“你說,會不會整個懸崖是一種類似於鏡子的東西做成,我們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不過是鏡子反射過來的假象罷了,而且我記得,鬱國不是一直奇缺鏡子嗎,難不成都用來了這裏?”越想越有可能,我指著偶爾還會有一隻箭羽飛來的方向:“那裏,也許並不是空氣,而是實實在在地一座山,也就是說,這裏,其實是兩座斷塊山。”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為我鼓掌了,我看著潘子軒,挑了挑眉毛:“小子,不要嫉妒我的智商,哈哈哈。。。”
“。。。。。”
“那有何破解之法?”他繼續問道。
“笨啦,鏡子打碎了,不就可以看到道路了?”我說。
潘子軒想了想:“打破它,那先人的心血不就白費了?”他看上去有點肉疼的說道。
“有挑戰才有進步,有進步才能發展嘛,沒有我們的打破,怎麼有後人進步的空間?況且又不是你家做的,那麼心疼幹什麼,迂腐。”我很沒有良心的說道。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隨我找了幾個巨大的石頭,我們兩人拚勁全力,才將石頭做圓周運動的回扔了下去,而後隻聽得震耳欲聾的嘩啦嘩啦的聲音響徹雲霄,經久不絕,如此的鴻圖華構就這樣簡單的毀在了我們兩得手中,不知道當初研發這個東西的人會不會氣的吐血身亡。。
我激動得拉起潘子軒的手,眼睛笑得像朵月牙:“碎了,碎了,我猜對了!!”
潘子軒看著我,竟然也笑了,笑的閉月羞花,笑得人盡鳥飛絕,笑的我突然發現原來這廝長得也不比我那狐狸差到哪裏去,我的狐狸!!我突然放下拉著他的手,再一次在心裏默念:南音,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
伴隨著鏡子的碎去,麵前逐漸出現了一座山,一條連接那座山的棧道,我看著眼前的場景,簡直就像變魔術玩,太刺激了,看看潘子軒,他也和我一樣,相必也被這宏偉的景觀震了幾震。
潘子軒對我說:“走吧。”
他看著前方,看著觸手可及的向往或許很快便能得到,複雜的心思紛至遝來,等走到一半,才發現,身邊那個鬼靈精竟然沒跟來,他回頭一看。。
我的媽呀,我再一次用實際行動印證了自己膽子小的事實,這棧道修在空中,走了五六步的時候,我再也沒有勇氣走下去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著腳邊的白霧,我暈。。慢慢的蹲了下來,扶著鐵鏈子,看著潘子軒越走越遠,誰來救救我,我恐高啊。。。。
潘子軒看著她竟然蹲了下去,心裏突地一驚,有種莫名的心疼在空口蔓延,意識到她也需要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