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李淩在好不愜意的聊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一人兩馬,定睛一瞧,卻是去而複返的南音,他一騎絕塵的立在那裏,天地之間仿佛也因為他的出現而變了顏色.我呆呆的看著他,他拍了拍身邊的馬兒,那馬兒仿佛有靈性的走到了我的麵前,我正在想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他也不看我,淡淡的看著李淩在的馬兒說道:“上戰場的好馬兒,別把它壓壞了。”
我聽他說完,不禁惱羞成怒,指著他,怒道:“什麼意思?說我胖??”
他微微撇開臉:“沒有。”
俗話說,說女人什麼不好都不能說她胖,我心裏頓時強了起來,自己騎馬就騎馬,看你還能說我什麼!!自己一個順溜便從馬上溜了下來,看著正好笑的看著我的李淩在,我嗔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李淩在摸了摸他的馬兒低低地說了一句:“好像是有點吃不消呢。”
我氣得一口氣爬上了馬,憑著一股初生牛孺不怕虎的氣勢,學著他們騎馬時的樣子,一拍馬屁,準備一鼓作氣的衝了出去,可是,不知道是因為我騎馬的什麼地方不對,它就是不跑,隻是微微的呼著氣表達著對我的不滿。
李淩在騎著馬走到我麵前道:“好了,姐姐,跟你說笑呢,你看這個馬,乃是從陌國弄來的好馬,你現下騎得和樂南音騎得馬本身靈性相通,所以隻要南音騎得雄馬走了,它自然就會跟上了,你隻消乖乖坐在這裏便好。”
我聽完,想想也是,如果和李淩在同騎一個馬的話,一定會拖慢行程,既然他這麼寶貴的馬都讓我騎了,我就委屈委屈,努力粑在馬上吧。
途中雖然出現了不少叉子,不過都有驚無險的,值得開心的是,在這麼長時間的騎馬中,我也漸漸掌握了訣竅,估計以後自己找匹普通的馬來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我們順利的來到了師父的墳前,我們鄭重的在給師父上完香後,我問道:“難道就埋在這裏?”
他們的臉上有著掩飾不出的悲痛,說道:“暫時這樣吧。”
我點了點頭,三人為師父所在的山頭設置了個迷宮,一般人無法進來,師父生前教喜安靜,我們能做的大概隻有這樣了。
回到了川城,也就是李淩在守軍駐紮的地方。
聽他們說,下一次戰事不知何時會來,他們暫時不想挑起戰事,先休兵停戰。
我便無聊的在李淩在的府上住了下來,當然最多的便是向南音的府上,在和他的交流中,他默認了我是他的師姐,可是對於我的記憶卻是分毫沒有,所以我在他的麵前分毫都討不了好。
我放下正在熟睡中的絕情,這小狗狗,越來越嗜睡了,我便獨自一人跑到南音府上去了,門口的守衛見是我便也不再攔著我了,我樂嗬嗬的想,估計這是我作為師姐的唯一特權了。
明目張膽的走到了他的住所,門前一處小橋,小橋過去便是一片湖泊,湖裏有著不少漂浮的荷葉,看上去暑氣變消了不少。
我走到了門前,正準備敲敲門進去,卻聽見裏麵傳來了女子巧笑焉兮的聲音,清脆的聲音傳來,震得我突然停下了敲門的手,瞬間腦子浮現出了許多問題:她是誰?怎麼回有女子在他的房裏?他難不成在忘記我後又愛上了一位女子...想著想著心裏有著一團無名火,想要壓製下去,卻偏偏越壓越氣憤不過,努力深呼吸了幾次,腦中才再次一片清明,我想,先聽聽牆角在說也不遲,況且,直到現在,我一點都沒有提出過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他隻當我是他師姐,我隻能希望他自己想起來。
趴在牆邊,舔了舔手指,慢慢的戳向窗口,我偷偷摸摸的眼睛湊到洞口,看著裏麵二人到底在做什麼。
南音正坐在桌子上拿著筆寫著什麼,而那位女子,我看向她,她的杏眼真癡癡的看著認真寫字的南音,膚若凝脂,眉若黛山,瓜子臉,櫻桃唇,一襲藍色的裙子,過腰的長發,看上去,也是個美人呢。
“你說,這樣寫,是否有點怪異?”南音突然望向正癡癡看著她的美人,語氣也不似剛見我般的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