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向著煉小鬼拍去,每一次的拍擊都都會換來尖銳刺耳的哀嚎聲,腓腓七、八爪子下去後煉小鬼的鬼氣越來約淡、越來越淡。
十來分鍾過去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貓戲老鼠了,那個練小鬼被老肥拍的能有半米大。這貨像個人似的往那兒一坐,兩個爪子把那個鬼嬰扒拉來扒拉去的,看的我們這個無語。
二十分鍾後,五行驅鬼圖拆掉,我趴在一個老鄉家的炕上,身上擦滿了不知道什麼藥,這群家夥在老鄉的勸酒下胡吃海喝的,要不是葉婉估計我連頓飯都混不上。氣的我直罵:
“你們他嗎這群不仗義的家夥,要不是我們家婉兒給我弄點飯我他嗎都得餓死”
我的頭朝著炕邊兒,頭旁邊放了一個碗,碗裏有點蒜台有點肉兒,因為動筷子不方便,隻能用手抓…
抓了塊兒肉塞在嘴裏狠狠的嚼著,木魅也坐在飯桌上對著那魚躍躍欲試,卻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手。老肥趴在我旁邊,葉婉正坐在炕邊兒給老肥摘魚刺,將摘好魚刺的魚肉塞進它的嘴裏。
老肥則是不悅的打量著木魅,這麼明顯的事情肯定瞞不過眾人,雖然有兩個老鄉在這裏,但是仍舊忍不住好奇看著木魅問道:
“木……那個……魅呀,老肥和你好像認識?”
木魅沒看我,直接告訴我說:
“不認識”
怎麼可能不認識,肯定是瞞著什麼,隻是他們兩個好像有著什麼矛盾,而木魅卻一味的躲避,而老肥見到木魅時顯然不對勁兒。果不其然,老肥聽見木魅說不認識的時候明顯發怒,喵了一聲,對著木魅一個勁兒生氣。
隻是木魅並不理睬好像對菜盤子中的魚情有獨鍾,卻不知道如何下口,最終在老鄉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隻手抓著一條魚尾巴控在那裏,幾次想要下口卻發現自己的嘴沒有那麼大。
木魅化成人形後,除卻了略長的玄青色頭發並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所以老鄉們並不知道他身份的特殊,這個對人類世界充滿好奇的家夥倒也在我們的邀請下真的就進來吃頓答謝飯。畢竟沒有他的幫助恐怕我們此時很難在這裏吃飯。
我不死心,盯著木魅又說道:
“你可知這肥貓的身世?”
木魅仍舊沒看我,眼神還在那個他右手拎著的魚身上。
“不知道”
我咽了口吐沫,這貨真是油鹽兒不進啊,明明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卻不承認,這老肥的嘴更是嚴的要死,出走前的兩年裏硬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這時候白月打來電話,葉婉告訴她暫時回不去了,聽著白月電話裏的笑聲,總感覺白月好像想多了什麼,這也讓葉婉的表情有點尷尬。
酒足飯飽後老鄉貼心的安排下,我和葉婉又被分配到一個精致的小屋,木魅也走了,臨走前到小屋子看了我一眼,我在繼續追問的時候,木魅終於看著說話了,道:
“你不該知道的,就別亂打聽,病從耳入,禍從口出,時機……”
木魅的話還沒等說完,我便感覺到周圍有非常大的陰氣,甚至連靈魂都能感覺到壓迫,一旁的葉婉卻向沒事兒人一般,此時的木魅也是神色慌張,道了個別便走了,當他前腳走出房門的時候那股無比強大的陰氣便如潮水般退卻。
我盯著葉婉,問道:
“婉兒,你剛才可感覺到陰氣?”
葉婉搖了搖頭,覺得我可能是幻覺,勸慰我道:
“白天兒,你太累了吧,早點休息吧,我的靈覺並不比你差,如果真有陰氣我怎麼會感覺不到,況且腓腓在這裏,一旦有了陰氣它必然會知道。”
腓腓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瞥了我一眼,而我卻對此深信不疑,那個木魅明明也感受到了。
“別想那麼多了,這些天你一定很累,早些睡覺吧”
聽著葉婉的話卻不由苦笑。如果我在說下去,葉婉又一定會說我很累,讓我快些休息,但是我真真切切感覺到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