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兩口氣,當時的一幕浮現在我的腦海。
“我的身體完全動不了,我想掙紮卻使不上力氣,正在那鬼新娘的利齒即將咬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仿佛聽到了一陣非常急促的鼓聲。那鬼新娘如同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那四個紙人也瞬間丟下了我,我的身體也瞬間恢複自由,我的身邊足足有數百個鬼魂妖物自我身邊呼嘯而過。”
“我尋找到鼓聲來源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一個白色衣服的人影站在足有十幾層樓的頂端,正在敲打身前的大鼓,鼓聲越發急促,那些邪穢的東西消失的越來越快,不到十秒鍾的時候所有的邪穢全部消失不見,而整個街道都恢複了清淨,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我想尋找那個白衣人,等我上到樓頂的時候那個白衣人早已不知所蹤,仿佛這座樓上根本就不曾有過這個白衣人一般”
“後來呢?”
“後來我就在也沒有見過那個白衣人,我很難相信,那個鼓那麼大。他一個人是怎麼拿的。不管是專門來救我,還是巧合,我都想見一下那個人,但是事宜願為,最後不得不放棄尋找那個人。”
其實我回來後問過‘亂’,但是他說那個白衣人不是他,這就讓我更加懷疑那個人的身份,許玲若有所思,道:
“小天兒的任務還沒完成,就連閻羅都不敢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
“借嫂子吉言吧,你和陸哥最近還好嗎?”
許玲有點憂慮的說道:
“陸衍越來越忙,回家的時候越來越少,有的時候甚至兩、三天都看不到人,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外麵有人兒了”
許玲的憂慮變成了苦惱,我能想象到她內心裏的悲哀,但是我對陸衍的懷疑卻越發嚴重,按照白月所說,早八晚五的班兒,即使成為了局長的陸衍也不可能幾天不見人,那麼不是他有外遇就必然是有問題,但是我寧願相信他有外遇也不願相信他就是那個神秘人。雖然問了有些尷尬,但是我想要排除他的嫌疑就一定要問的詳細,這也是我此次前來的目的。
“他……經常不回家嗎?”
“這一次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起初他推脫說工作忙,我也並未多想,但是這已經半年之久了,甚至他回來後都沒碰過我”
雖然說得有些尷尬,但是可以想到陸衍對許玲的感覺仿佛真的變了好多。隻是這種問題已經沒有辦法在向下追問,隻是得出一個結論,即使陸衍是神秘人,也是許玲不知情的情況下。
“嫂子,你別多想,或許是陸哥當上局長後工作壓力太大了,而且你也知道陸哥脾氣耿直,說不定很多高官看他不順眼,所以他鬧心點也有情可原”
許玲有些眼角帶淚,略微抽泣。道:
“我怕也不願這麼想他,但是這半年來對我們母子甚至可以說是不聞不問,我每天還都生活在恐懼中,曾經有亡命徒險些將門砸壞,他回來的及時抓到了壞人,如果哪天他回來晚了、甚至不回來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
“陸哥沒有做什麼保護措施嗎?”
“沒有”
這一刻我的第一想法就是他的家中會不會有煉小鬼,結果想想,他家除了主臥就是孩子的側臥,在就客廳、衛生間哪裏有能放煉小鬼的地方,隨後便打消了這種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