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一直照顧我、教育我的姐姐,至於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我不想說,這位呢,是一個心負正義的警花,她的名字叫做黎凝凝,可能是我經常和她們在一起,經常被他們的品行所感染,所以才有勇氣和歹徒搏鬥的”
說完我就竄上了警車,鎖好了車門把所有的問題都丟給了目瞪口呆的我姐和黎凝凝。
白月才來警隊沒有多久,很少出席這種節目的錄製,但是組從陸衍當上局長後幾乎所有這種新聞事件的接待者都是黎凝凝,誰讓她是警隊的警花呢,雖然白月分化了她的光環,但是她仍然是之前那個桀驁不馴卻正氣凜然的黎凝凝。
我躲在車裏也能聽見外麵喧囂的聲音。
“請問一下你平時是怎麼教育弟弟的?”
白月黑著臉,估計心裏也在說‘我能說放養嗎?’
“嗯,我弟弟這個人本身自我要求也比較高,基本上屬於‘放養’吧”
白月所謂的‘自我要求’這四個字兒裏我相信前麵的倆字兒,後邊可以改成‘放逐’,‘自我放逐’。
車上的年輕的司機,直吧唧嘴兒,不停的念叨,白瞎了白瞎了,然後回頭看著我說道:
“哥們兒你這車都撞這樣兒了不心疼嗎?”
我瞥了一眼我的‘戰車’,除了風擋和掉點漆,在就是保險杠稍微破了點兒。
“也沒啥,開都不礙事兒,可能稍微礙點兒眼吧”
“那哪是礙點兒眼啊,那都破相了。對了你這車是新買的不啊?”
我想了一下,買了兩天,要是這麼一看卻實虧了點,兩、三天就這麼慘,卻實有點丟人。為了保留我的麵子我直接告訴他說:
“半年多了吧”
“你那車買保險了嗎?哎,買了也沒用,你這是撞人撞的”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變的很黑,咋這麼說話呢,多難聽,雖然我是撞人,但是我撞的有理啊。有些不悅陰陽怪氣兒的說道:
“我那不是害怕嘛,所以把油門當刹車了,撞了一下。經過思想鬥爭,下車想製服他的時候才發現已經製服了”
隨後那小警察忽的轉過臉,猛地一轉嚇了我一跳,有點獻媚的看著我說:
“你叫白天是不是?是白月的親弟弟?”
由於嚇了一跳腦子稍微有點短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是那貨的眼睛都快泛起了青色的光芒,緊緊的盯著我說道:
“兄弟你姐有對象嗎?”
我去你大爺的,這屌、絲竟然打我姐的主意,雖然父親留下的書上也寫了族譜,那上麵沒有我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白月並不是親姐弟,但是這麼些年我已經習慣她在我的生活裏,這麼一個並不了解的小警察說追就追怎麼讓我的心裏這麼不舒服呢,姐在我心中是非常完美的,能配得上她的人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小、屌、絲。
我有點疑惑的看著看著他,問道:
“你工作幾年了?父母多大年齡?退休金多少?家裏有公司嗎?你工資多少?你們一家子一年能收入七位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