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瞬間倒地,和之前手拿鋼管的男子不同,這一次踢的我控製了力度,他雖然口吐鮮血,但是還不致死,充其量就是聲帶毀了。人的頸椎是很脆弱的,雖然他起了殺心,但是一項秉承著善念的我沒有趕盡殺絕,我在魁梧的男子胯下也狠狠的補了一腳。
一時間這個小胡同刺鼻的鮮血味兒和尿騷味兒久久不散,這一次眼前的血紅足足持續了將近十分鍾,那娘倆也哭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叫起二人一同走出了胡同。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並沒有說話,抬起左手擦掉小女孩臉上的淚水消失在黑夜中。
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刷牙洗臉,因為收口稍大並沒有洗澡,直接做在床上,打開背包拿了點消腫的藥擦了上去,手從第一下上藥一直抖到上完,這酸爽,讓人疼的抓心撓肝兒的,上過藥後打開紮了一天的頭發,躺床上看著外麵的星星。
這是近期第二次發作了,距離上一次剛剛幾天而已,如果在這樣下去會不會越發的頻繁,萬一哪天控製不住內心的狂暴會不會對身邊的人下手,我不敢在想下去,拿起包裏的去痛片一連吃了四片。本來一片就可以輕鬆緩解頭痛的去痛片竟然也被我吃出了免疫力。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我帶著頭痛入夢。
早起時打開了房間的門,難得坐在陽台上曬著太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竟然喜歡暴露在陽光下,喜歡它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閉著眼睛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隨後便被人捂住了眼睛,一個甜膩膩的女聲響在我的耳朵裏,道:
“猜猜我是誰?”
我苦笑道:
“我家小丫頭唄,還能是誰”
葉婉拉著長音兒布滿的抗議道:
“切”
我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微笑的說道:
“要不咱們重來”
“嗯,那你猜猜我是誰?”
說完一雙手便在我身後捂住了我的眼睛,當手指觸碰到我皮膚的時候,我感覺到這雙手不是葉婉的!葉婉的手很嫩,如同嬰兒一般,軟若無骨,而這雙手卻很繃實,雖然都玉指纖長,但是卻有明顯的差別。
“姐,你也陪著婉兒胡鬧”
葉婉氣的直哼哼,道:
“切,這都能被你猜到”
我站起身來,果然白月和黎凝凝也進了屋子,我活動了一下頸椎,說:
“他們呢?”
這個時候黎凝凝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就連胸前都跟著抖了幾下。回道:
“他們昨天賭牌來著,玩到四點多,現在還在睡覺”
我咧著嘴笑罵道:
“當時咋想帶這幾個操心的貨來的呢”
隨後我們四個人一隻貓一同下樓吃飯,這一次我學聰明了,要了三隻叫花雞,老肥吃了一隻,剩下倆,這雞腿啥的、雞翅啥的咱們一人一個,誰也別搶誰的。這頓飯相比之前就輕鬆了許多。
隻是不少食客盯著腓腓猛勁兒的瞅,看的我心裏很不舒服,我正常花錢一分不少的交錢了,你管我東西幹嘛呢,直接揚起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