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買了十張票,那個小偷(下文給名)也跟著我們一起回往D縣,一來一往又是兩天多的時間,到了D縣後急忙給那個被詛咒的家夥打了電話,確定沒事了,便將視頻發到了公安機關的網站裏。隨後眾人都好好的泡了個澡,睡了個美美的大覺。
第三天我想要收他為徒的時候我發現尷尬了,白家供的祖師爺是誰我也不認識,總不能把我大板兒供起來啊,最後我寫了‘亂’字兒,就暫時充當一下我們亂戰門的祖師爺,首先這個企鵝聊天中的‘亂’算是我半個師父,在就是我所學習的具體是道法還是體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叫做‘亂天訣’,而當時戲言給我們這個團隊起得名字就叫做‘亂戰門’,所以就暫時供著吧。
太一堂裏,我換了一身新襯衫,坐在祭台旁的木質椅子上,客座有有七個,分別是張展白月等人。雖然場麵很詼諧,但是卻並沒有人笑場,因為拜師禮想來如此。
蘇陽給男孩兒倒了茶後,男孩便跪在我的身前敬茶道:
“弟子給師父敬茶”
我結果茶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朗聲說:
“亂戰門有三條亙古不變的規矩,我們行走陰陽,雇主中凡有不孝者、殺生者、喪盡天良者不得接單,如有違背我便清理門戶,你可要加入亂戰門?”
“弟子願意”
我看著男孩問道:
“你尚無姓名,叫白訣可好?”
男孩眼神堅毅,答道:
“我願意,謝師父賜名”
隨後白訣又分別給白月、張展等人分別敬茶,我們一行八人外又多了一人。拜師當天我就將他推給了蘇陽,他的符紙蘊含的靈力是尋常符紙的兩倍,足以說明他的手段高絕。
而我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平時我可是沾枕頭就著的主兒,為什麼會睡不著呢,這時候一旁的老肥被我吵醒,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兒?你身上的陰陽二氣好像有好轉的跡象,你和葉婉在一起了?”
沒好氣兒的罵道:
“滾蛋,我還沒那麼下作,等岑家村的事情一了我自會娶她”
話說完的時候我便想到了一件事兒,從那個女子家回來後,身上始終有她身上的味道,難不成……
當時意識也有過模糊的時候,難道當時真的發生了什麼嗎?我出了太一堂,走在街道上,翻到女子的手機號時打了過去,想要問清楚,結果電話中傳來熟悉的播報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此時的我真的如遭雷擊,女子挺美的,不輸於葉婉太多,但是她這麼做為了什麼?難道她看出我的陰陽失衡想要救我?現在想想當時身體的乏累就變得理所當然的了。
我回到太一堂,丟給白訣點兒生活費,而葉婉則拉著我說道她家裏來電話了,說她父母回來了,讓她回哈市,需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我和白月將她送上高鐵後開著張展的車回往岑家村,遠遠的觀望後,在遠處的公路上燒了小半車的黃紙。
再後來的七、八天我都沒有接單子,身體恢複好了之後我便教白訣體術,體術並不難學,靈敏度同等的情況下就是看誰的心眼多,心眼多預判出對方的行動軌跡,即使贏不了也肯定不會輸,就在我躲在家裏找安逸的時候,麻煩還是自己找到了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