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心中縱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都化作一個笑容,道:
“咱們吃飯”
叫花雞已經傳出陣陣香味兒,我熄滅了火,和白月一同坐在飯桌前,拿著筷子的手輕微有些抖,而她一直微笑的看著我,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想不到為什麼會這樣,直接問道:
“姐,你怎麼不說話?”
白月瞥了瞥眉毛,說道:
“你還叫我姐”
我用手指著她的靈牌讓她看,她回頭望去良久,她轉過頭的時候雙眼留下了淚水,而後又欣慰的笑了,說了一句讓人極為不解的話:
“我竟然真的會等到這一天,你知道我等了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我也笑了,以為白月跟我在一起已經養成了習慣,所以她才會想要嫁給我,回道:
“等我十多年了”
白月的笑有些欣慰,有些意味深長,更多的卻是落寞,仿佛並不是我所想像的那般簡單,但是無論我怎麼追問她都不肯透露一句。
“你見過亂了?”
白月夾起一塊雞蛋放在嘴裏嚼著,說道:
“見過了,他真的很神秘,也很強大”
“我看到手機的聊天記錄,當時我想要去岑家村找他,結果迫於壓力我沒敢去”
白月仿佛並沒有太在意,而是咽下了這口菜直接說道:
“他不會傷害你的”
按照白月所說,這個‘亂’應該跟屠村的神秘人沒有關係,而且她應該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隻是我的追問都被她三言兩語便搪塞了過去。
滿屋子的菜香,但是我卻如同嚼蠟,食之無味。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到每每的搪塞,我也終究還是沒有張開口。雖然她能吃掉的隻是這個菜的味道,也就是這個肉裏麵含有的蛋白質、能量之類的東西,但是她吃的仍舊很香,我則是坐在沙發上,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隻能用力的吸著手裏的煙,最終掐滅在煙灰缸裏。
右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緊閉著雙眼,右手捏著太陽穴的位置,心裏的煩躁如同跗骨之蛆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白月放下了碗筷,走到我的身後,左手放在我的頭頂,右手捏著我頸椎後麵那兩條經脈,用力的按下去又緩緩放開,我的頭痛頓時緩解,如同仙丹妙藥一般。
“你平時應該多運動的,你的頸椎病跟你人懶有很大關係”
白月一邊兒捏著一邊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說來也怪,我頭痛的原因就是頸椎,隻要頸椎疼了半天以上,那麼到晚上頭肯定疼,基本上從十三歲開始就有這個毛病,這一點就連葉婉都不知道。
“姐,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那個亂到底想幹嘛?你身上的那道符到底是什麼?”
白月這一刻終於透漏了一些,但是幾乎都是跟亂不挨邊兒的。她說:
“那道符是祭祀,用我的陽氣附加到你的身上,這樣就能讓你身體中的陰陽二氣重新平衡,我可以隨時控製你體內的陽氣,隻要你身體中的陰氣多了一分,我便可以將你的陽氣調動起來,你再也不同擔心以後出現陰陽失衡的狀況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