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有點邪惡,但是我也是沒轍啊,但凡有點兒辦法也不至於這樣。
他的左手抵住我踢過去的左腿,幹脆放下手中的斬馬刀右腿抽向我的左臉,我本能的用左手臂去抵擋,但是想起左手負傷的事已經晚了。隨後便是鑽心的刺痛,雖然左手撞擊在頭上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力道了,但是左手碎裂的地方無異於傷口上撒鹽。
他手不停頓繼續寸拳打向我的胸口,我也抬起右手五指並攏刺向他的喉嚨,雖然緊緊是手指,但是力道終究是點大於麵。雖然我的胸骨有種碎裂的感覺,但是他也沒好受到哪裏去。
此時右手正捂著喉嚨對我冷眼相像,他再度追擊而來,我左腿一記側踢的時候他身形一閃,那神鬼莫測的步法再次轉變,閃避開我的側踢後再次打向我的胸口,我多少不及,被突如其來的寸拳正好在在心口的位置,我退了六、七步,一時間氣血翻湧。半蹲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還好沒來晚”
我聞聲望去的時候隻見一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兒手裏拿著長刀向著陸衍立劈而下,陸衍向後閃身一腳踢向一旁的大個兒,大個兒手裏長刀一掃,逼迫的陸衍不得不收起踢出去的腳。
“沒想到是你”
那大個兒晃了晃腦袋,嘿嘿一笑。
“兄弟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今天咱們一起給咱們家報仇”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展,他手中長刀一挑在陸衍的衣服上劃出一道兩寸多長的口子,但是並沒有鮮血流出。我強打起精神站了起來,長出了兩口氣,緩解一下胸口的疼痛。
“張展小心點兒,他的步法很邪性”
我站起身來的時候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並非是震驚,而是感動,二十多米外正有四、五個人影向這裏飛速的跑來。
緊接著衝到這裏的是體力最好的方塊臉李桐,這貨更直接,不知道在哪弄個斧子直接照著陸衍劈了下去。
陸衍見人越來越多沒有退走的意思,反而開始了纏鬥,主動退開了張展的攻擊迎上了剛剛到來的完顏康,撿起了斬馬刀之後第一時間向著完顏康立劈而去。
方塊臉見一擊無果,直接拿起斧子將陸衍的斬馬刀挑開,二人的力道如何一擊便知。之前麵對陸衍勢大力沉的斬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完顏康這個時候終於動了,一把足有五、六十斤的錘子被他瘦弱的身體掄了起來,隻此一擊就砸碎了陸衍的斬馬刀。
這一刻他的臉色終於變了, 然而讓他震驚的不止於此,一把十三節鞭向他抽了過去,瞬間纏在了他的脖子上,掙紮了幾下後終於躲閃開來,在她身子滾走的地方一柄大錘砸了下去。
然而他的危機並沒有解除,一個身形如同鬼魅的身影衝了過來,一把長劍自他的頸部劃過,即使他堪堪躲了過去,但是仍舊被長劍在脖子上割了一道傷口。
當白訣手中的槍聲響起的時候,陸衍一個寸拳打在了張展的胸口,一切都發生在電石火花之間,就連張展本人的臉上都掛滿了問好,張展退了足有十餘步才有所緩解。
我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的本事真的全部發揮了嗎?
“你們的人來齊了嗎?”
隨後鬼門上的山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蘇陽抓著我事先準備的繩子一躍而下,說道:
“來齊了,而且我也布下了戮仙陣,今天你就準備風光大葬吧”
向著蘇陽所在的地方看去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倩影,白衣如雪,著裝盡顯古風之韻,詮釋著‘美’與‘道’的真韻。她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葉婉,隻是她此時收斂了俏皮之色,懷中抱著一塊木牌,正是我給自己雕的牌位,上書‘白天之靈位’。
葉婉口中怒姹道:
“不可原諒”
足有近十米高的陰陽玉符向著陸衍拍去。腓腓也在葉婉身邊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它的步子很優雅,但是每走一步便會長大一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足有五米多高。
“白天,是時候該結束了”
我會意,咬破手指將手指上的鮮血點在腓腓的眉心正中。緊接著便是腓腓響徹天地的叫聲,腓腓的眼圈浮現起淡金色的光芒,身上的毛發變得潔白如雪,發尖之上呈現出淡藍色的光暈,整個漆黑的戰場瞬間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