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帝說過下一次千年鬼王會在一到三個月之內到來,如今我去哪兒尋找力量?鬼門麼?
說實話我真的怕,但是現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你選擇。
最後我跟木魅談了好久,好像是因為‘亂’不在這裏的緣故,這一次沒有人出麵製止木魅,從他的口中我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木魅原本就是一截幹木(別人截掉的廢料),但是卻陰差陽錯的給了一個大人物做成了墓碑,然而就是因為這一次的奇遇讓他漸漸產生了靈智,因為他沾染到了那個人的鮮血,繼而成就了這個無比強大的木魅,我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由的張大了嘴巴,如果那個人的墳墓還在,我真想在放點血塗抹到我的身上。
木魅接著說道:
“後來死掉的人神識複歸,他將我祭煉成了法寶,從而我的元神也更加強大,從那之後我便以他門生的身份跟著他南征北戰,隻是他最終的大戰後徹底消失了,很多人都嚐試尋找,但是並沒有結果,而且我懷疑那個白衣男子就是我的師父,所以我從來不會質疑他讓我做的每一件事”
我眉頭緊皺,木魅說到那個人消失了,而且時間也相符,隨後接著問道:
“尊師的名諱?”
木魅有些煩躁的搖了搖頭,回道:
“我忘記了,雖然我很努力的去回想,但是我隻模糊的記得他好像是什麼…對…是傳說中的第一禁忌神祗。但是第一禁忌神祗是誰呢?”
木魅的思維有些混亂。我知道,即使現在去問他也是稀裏糊塗,但是我很懷疑木魅的記憶會不會是被做了手腳,不止是他,我懷疑每一個見到‘亂’的人的記憶都出了問題,仿佛所有關於‘亂’的事件都被抽離了部分的記憶,明明距離真相那麼近,卻又那麼遠。
就在這個時候我穆然的想到了一件事情,‘亂’能力通天,難道不知道我會來這裏嗎?打哪必然是否定的。極有可能就是說他會控製好一個度,隻要我不逾越他就不會管我,或者說我的實力目前可以知道一部分。
我想試驗一下‘亂’的忍耐度,畢竟現在的我還是有點兒用的,不然估計早就對我下手了。我看著木魅問道:
“木魅你在這裏是守護著什麼嗎?”
木魅無言苦笑,淒然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守護著什麼,他隻是讓我待在這裏”
“你在這裏待多久了?”
木魅陷入了深思,隨後迷迷糊糊的告訴我說:
“嗯……大概一千三四百年吧”
竟然有一千三四百的時間了,那麼他是上一次大戰之後就出現在了這裏?
“當時鬼門大亂平定後,人族內亂你有參與嗎?或者說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死的嗎?”
好吧,我承認這話問出來感覺怪怪的,但是我實在是沒有什麼稍微好一點點的措辭了。
木魅仍舊搖了搖頭,說道:
“人類內戰的時候我並沒有參與,也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情況,隻是後期袁天罡和李淳風他們路過這裏的時候我才知道你們出事了,但是我那個時候也受到了重創,雖然施以援手但是效果甚微,還是沒有阻礙的了追兵”
木魅雖然有點兒冷淡,但是我看得出他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從他對腓腓的態度就能看出一二。
“那個時候腓腓在嗎?”
“腓腓也在,隻不過他們後來安全了,岑家村也建造完成,她就回到了岑家村”
又是岑家村,這個村子好像很是神秘,,母親曾經說過腓腓在白家萬年之久,也就是說我的前身也是在白家,所以我們之間有著什麼聯係,腓腓知道,隻要在白家就會等到我,隻是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萬載歲月,不單我的修為沒有回升,它也近乎停滯不前。
雖然有些本事,但是相比木魅差的不是一點兒,如果其中沒有什麼門道兒才不正常。更何況木魅隻是枯木得道,腓腓是先天神獸它的起跑線就高出木魅多多,或者它的修為受滯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我和它的關係有點像契約,如果放到諸神時代它就像是我的護法神獸,所以它修為低下有可能就是受了我的影響。
天色漸晚,黃昏的餘暉遮籠這片林子,樹指隨風擺動,但是怎麼想都感覺不太對,我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忽的腦中慧光一閃,沒錯,這個樹枝向西擺動,雖然有風,但是風向卻實自西向東的,這些樹枝竟然逆向的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