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鍾閔雪那邊指名點姓的說要活著的萊哈特,巫羽就不能把對方折騰的太過了。他讓人來檢查了一下萊哈特的傷勢,發現對方雖然能止住傷口的血,但身體內部的創傷完全沒有愈合的跡象,打斷的骨頭更是粉末性骨折。
這下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萊哈特有超強的自愈能力隨時都能找機會逃走。
打發張小飛去後麵查看一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都搜刮進口袋裏麵,他本人則是坐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研究著萊哈特的身體。
說起來當兵的研究手段能有多高端,無非就是打折了你的骨頭看看你是什麼反應而已,這可要了萊哈特的命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還不如別進行治療呢,如今自己在別人的眼裏就是一個折騰不死的小白鼠,不折騰他折騰誰?
沒多久張小飛就從後麵走了出來,他麵色陰沉的來到巫羽麵前道:“營長,後麵有些狀況,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能把張小飛氣成這個樣子也是稀奇,巫羽急忙跟著對方來到了山寨的後麵,等他看見眼前的一切之後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群挨天殺的山匪,當初就應該聽我的,一個都不能留下這群畜生!”
山寨的後邊算是重地,就算張小飛已經打入這個團體一段時間了,他仍舊沒有權利進入其中。如今看見這裏的慘狀之後,正如巫羽所說的那樣,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裏是一大片的牢房,牢房當中關著的是清一水的女人。她們身上少有衣衫,一個個麵黃肌瘦目光呆滯,身上或者頭發上還有一些凝結了的汙垢。
都是成年人,這群女人被關在這個地方是為什麼不用說大家應該都明白。
當看見巫羽帶著一些戰士們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牢房之中關押著的女孩子們紛紛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一個個的往牆角縮,甚至都不敢和巫羽等人的目光進行接觸。
初春的時候乍暖還寒,身上沒多少衣服的女孩子凍得渾身哆嗦,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見有人進來,她們努力的用手臂遮擋著自己羞人的地方,雖然這樣做的效果跟沒有差不了多少。
“張小飛,去命令戰士們把自己的外套全都脫下來!”
巫羽必須要承認自己很汙,也必須要承認他很喜歡漂亮的妹子,甚至曾經毫不掩飾的表示自己的確是願意和妹子們進行一些比較原始的行為。
但是!他自始至終都是打從心裏麵尊重女性,或者說是從心裏麵尊重一個人作為人應有的那一份尊嚴和權利。
因此他認為女孩子是應該被疼愛的,在去愛之前,你心中至少要有那麼一份憐惜之情。
可你再看看現在這個場麵,那群山匪把這些女孩子圈禁在這種地方,無非隻是想要當成一種發泄自己欲望的工具而已。或許在他們的眼裏麵,這群姑娘連牲口都不如吧。
很快衣物就被送了進來,軍大衣再次展現了它優越的性能,明明隻是一件衣服,往身上一裹也就不需要考慮褲子的問題了。
隻是在往牢房之中送衣服的時候出了點小麻煩,當他們強行破開牢房門鎖的時候,一部分姑娘哭哭啼啼的往後躲,還有一部分姑娘主動站了出來脫下了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物閉著眼睛,擺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這讓戰士們一陣手忙腳亂,說起來這裏麵很多都是十七八就已經參軍的,這麼大了都還沒有碰過女人,現在有一個光溜溜的姑娘就這麼站在麵前,大部分戰士都騷得滿臉通紅。